問:“喬羽!你實話告訴爺,沒嫁給爺之前,你對多少人說過,要娶人家?”
喬羽頗為尷尬的撓了撓頭,她能不說實話嗎?
將這混蛋一副為難的表情,楚玉郎這心裡大致就有了一個底數,深吸了一口氣,強力的遏制著自己儘量不衝起來對著這混蛋撒火出氣,因為就算是單打獨鬥,他也不是對手;只有用那一招,才能出奇制勝!
楚玉郎站起身,繞過一邊的小桌子走到喬羽面前,很認真的說:“在你沒有解決好身邊的桃花之前,不許碰爺!一根指頭都不準!”
喬羽愣住,忙出聲:“這個……這個,不是呀!那都是陳芝麻爛穀子的糟糠之事,你要我怎麼解決?”
楚玉郎挑挑眉:“找人家姑娘說清楚,要麼扮成男人拒絕人家,要麼脫了衣服讓人家看,兩條路,你自己選!”
喬羽癟癟嘴:“可是,我都不記得那些人是誰了,我該怎麼找?”
這次,終於換來楚玉郎在冬雪中凌亂了!
怪不得喬羽會再三宣告她不認識人家小公主,原來不是不認識,而是這混蛋欺騙了人家姑娘的真心後,就移情別戀將人家徹頭徹尾的忘記了?
這混蛋,活的簡直比他還要可恥!
楚玉郎攥緊拳頭,差點對著媳婦使用家庭暴力,最後,還是忍著頭頂上冒起來的青筋,抿著嘴,哼哼了幾聲,轉過身,直接朝著內帳裡走去,丟下喬羽一個人坐在凳子上反省,改過!
喬羽看著楚玉郎負氣離開的背影,深深地陷入了沉思!
俗話說,人不風流枉少年,她也不過是在風流的道路上走的下流了點,怎麼就成了這輩子最大的過錯了呢?
想當年,她不過就有兩大喜好,第一個喜好是練武,第二個喜好就是看美人;御天涵天人之姿、絕色之貌,就算是一朵嬌花看久了,那也會生厭,更何況,那時候她還很單純,不知道這床弟之事可能增加感情,能讓兩個看對眼的人越看越火熱,所以,她從來沒有對她的小涵動過什麼淫念,現在想想,如果那個時候她把小涵就地正法,不管是吊著玩還是騎著玩,讓她這頭齋了十八年的野狼嚐到了那銷魂蝕骨的滋味,恐怕現在的楚玉郎就要靠邊站了!
所以說,看多了天姿國色的牡丹,突然瞧見嬌小玲瓏的茉莉和香氣迷人的丁香,她就會忍不住上前搭個話;年少時的喬羽,那也是風流倜儻,瀟灑無邊,雖然還很稚嫩,可是那張從小就張開了的臉讓她的骨子裡都透露著一股英氣,常年行走江湖,帶著小涵,跟著師傅幾乎走遍了大江南北,讓她耳濡目染不少風俗習慣,也能稱得上小小的博學多才,雖然無法出口成章,可是各個國家的風俗和特色都能說上一二,就是這些獨一無二的特色,很快就能引得那些漂亮姑娘的注意,從而芳心暗許,著了這不要臉的道兒。
那時候,喬羽是以遊歷江湖為樂趣,去的地方多了,見得漂亮姑娘也多了,不管人家是賣花的小女郎,還是秦淮河上的豔妓名角,亦或者是哪個莊主的千金小姐,更甚者像宮婉婉這樣的絕色公主都被這混蛋勾了魂,搭了腔,一口一個美人喊的香甜糯糯,再加上對待美人的那份貼心和暖和,讓她幾乎成為天下女子心中最標緻的如意郎君。
只是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哪知道這混蛋是個貪色好玩、感情木訥的主子,直到嫁給了楚玉郎這才收心養性,安安分分的當了一回人家的妻子,心甘情願的逗著她的小白兔逍遙快活。
現今舊話重彈,讓喬羽感慨頗多,唯獨最大的後悔就是,當年的混蛋變成了現在的大將軍,雖說一腔濤濤英雄之氣,可惜卻是個沒把的主兒,註定了要辜負那些對她念念不忘的妙人。
喬羽嘆了一口氣,苦逼的順著凳子滑下去,懶懶的縮在寬背靠椅裡,微微的眯著眼睛;眼前,似乎,飄起幾瓣冰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