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吥鐸皇子砰地一聲將粗厚的手掌重重的拍在身邊的長桌上,眼神咄咄逼人,道:“不拿下大周,恐難面對家鄉的族親部族!”
聽見吥鐸皇子這樣說,幾位將軍頓時來了歡喜氣色,各個擁上前,看著手底下的軍事佈防圖,商量著破敵之策。
與此同時
虎狼軍大營中
哼哼哈哈的操練聲在軍營的上空不斷地盤旋,雪地裡,各個驍勇善戰的男人們脫掉了禦寒的棉衣,穿著一件單薄的裡衫揮舞著手裡的長劍大刀;冒著熱氣的臉上,佈滿了晶瑩的汗珠,噴灑著霧氣的嘴裡,喊著聲聲震耳的呼喊;如此酷寒天氣,依然揮汗如雨,如此精神,著實要圍觀者都暗暗地到抽了一口冷氣。
楚玉郎縮在白色的白貂長麾裡,毛毛領領往高處拉了拉,遮住耳朵和一半的臉頰,手裡捧著暖烘烘的小暖爐,抽了抽鼻子,問身邊同樣縮著腦袋怕冷的貓兒:“我說,他們不冷嗎?”
貓兒驚愕的看著那些甩開膀子練大刀的純爺們,又瞧了瞧小身板的小王爺,嘆了口氣,說:“爺,咱們不能用正常的思維考慮將軍帶的兵。”
“什麼意思?”
“聽說將軍小的時候,也是在大冷的天裡泡在冰水裡習武練功,所以這些兵之所以會受到如此操練,全部都是將軍所賜;俗話說,凍棟就不冷了!”
楚玉郎斜睨著貓兒,伸出爪子,啪的一聲拍在這詆譭他媳婦的混蛋頭上,橫了一眼,說:“以後再敢把我媳婦說的不像個人,老子就把你丟在冰河上變成冰貓。”
貓兒苦著一張臉,揉著被拍疼的腦袋,看著小王爺那副護短的模樣,心裡腹誹:王妃本來就強大的不像個人,關於這點,天下人除了王爺自己,誰人不知?!
軍營大帳中
喬羽聽著夏侯青的奏報。
“我們放出去的風聲已經被東蠻的探子採集,現今,除了有一部分虎狼軍小將依然在做戲,裝模作樣的不肯打仗,其他將士們都已經準備就緒,隨時等候將軍號令!”
喬羽聽見這回話,淡淡的斂了斂眼睛,道:“要大家著手準備,隨時等著硬幹一場!”
夏侯青點頭,剛要離開,卻被喬羽叫住:“我想要將西夏公主和楚玉郎先送走,你什麼意思?”
夏侯青知道喬羽的意思,軍營裡有兩個讓他們牽腸掛肚的人,不管是喬羽還是他,他們都放不開手腳,夏侯青微微垂了下眼瞼,沉默著不說話,但是垂在衣袖下的大手,卻已經捏成了一個不捨得的拳頭。
現在婉婉被他慣出了毛病,每天必須要由他哄著才能睡著;如果讓婉婉跟著楚玉郎先暫避風頭,恐怕這小女人會生氣,亦或者是哭鬧著不肯離開。
看見夏侯青臉上的猶豫,喬羽也猜出個大概,嘆了口氣,說:“算了!其實我也捨不得!要死一塊死吧!”
聽著這混蛋如此喪氣的話,夏侯青猛地抬起頭:“呸!老子可不想跟你一起死,婉婉雖說跟了我,但是還沒名沒分,老子還等著娶她過門當王妃呢!”
“王妃?我可記得你府裡還有一個正牌的王妃哦!”喬羽難得心情好,兌桑著他。
喬羽的這句話,正好戳到了夏侯青的傷口,這也正是他發愁的地方。
要說婉婉是一國公主,嫁給他雖然是門當戶對,可是西夏王絕對不會同意讓自己的女兒當側妃,更何況,就算是婉婉同意,他也會捨不得;可是府中的王妃是他自幼就娶回來的大家閨秀,雖然兩人之間沒有感情,可是也算是相敬如賓,不可能隨便找個理由休了吧!
夏侯青發愁的揉了揉頭髮,一副鬱結的模樣讓喬羽像是看見了什麼新奇的玩意。
“我說,我的大軍師,你這表情!吃屎了嗎?”
夏侯青抬起眼瞪喬羽,“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