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豐乳肥——臀的姿態深深的撩撥著鄭逸醉後的心,猛烈的擊打像是永不休止一般。周慧雙目緊閉,卻是在最高的雲端的時候狠狠的咬了鄭逸肩膀一口,而且還不鬆口,鄭逸痛並快樂著,力氣更大了些。
隨著鄭逸的大力征伐,那脆弱的木桶首先支撐不住,四分五裂,一黑一白的身體裸露在空氣中,沒有著力的地方,周慧只得一隻手手扶著強,另外的一隻手卻是被鄭逸從後面拽著,乳白色的液體順著雪白的大腿流下來,場面**不堪,只聽見啪嗒啪嗒的聲音響徹整個鍋爐房。中間還夾雜著用手擊打**的聲音,琴瑟相和,美不勝收。
到了收官階段,周慧發出如哭似泣的聲音,纏綿哀轉,有些抵擋不住鄭逸的攻擊,累的雙腿跪了下來,卻是沒被憐惜,膝蓋最後都有些紅腫,隨著鄭逸的低吼,在最後的一剎那,精華全部到了她雪白的背上,慢慢的流淌下來。
圖那幾分鐘的快樂,卻留下萬年的尷尬,鄭逸真不知自己該說些什麼,稀裡糊塗的就醉到了一起,簡直是太天方夜譚和駭人聽聞。
鄭逸鼓足勇氣,想問她冷不冷,就見她拿了大衣裹在身上就走,只是皺了皺眉頭,顯然那液體和大衣粘合在身上不是很舒服,然後看都不看鄭逸一眼,轉臉就走了。
寒冬臘月的,雖然鍋爐房燒著熱水不至於凍死,可是眼下的情況過於詭異了些,衣服被拿洗了,大衣也拿走了?沒關死的門,冷風一吹,鄭逸打了個寒顫,酒又多醒了一些。
正不知如何是好的時候,周慧急匆匆的走過來,把大衣扔到鄭逸的臉上,又急匆匆的去了。
鄭逸住的是小曼的房間,房間裡飄著淡淡的小女孩的幽香,遠遠沒有周慧那種身上的香味來的誘人,感覺像是做了一場夢似的,鄭逸都不知道明日清早,怎麼面對他的小曼和周姨。
酒精加上發洩過後的身體很虛弱,鄭逸搖搖頭,很快就進入夢鄉,只是夢中那白生生的大腿一直在腦海裡顯現,這一覺睡得死沉,家釀的老酒雖然勁道十足,頭卻是一點也不疼的,早晨起來胃還是暖暖的。
感覺到有人在弄自己的鼻子,鄭逸才醒了過來,看見臉蛋紅紅的小曼趴在自己的面前,離自己很近,幾乎鼻子對鼻子了。若是以往,肯定被一番輕薄,可是今天的鄭逸卻有著萬分的尷尬,甚至於有些不敢面對她清澈的目光。
拿來了在鍋爐房烘烤的衣服,鄭逸心虛的只盯著早飯看,燒的粥,濃香可口,有油條和包子,沾著辣醬,絕對是冬日裡的最佳美味,可是鄭逸卻如同嚼蠟,小曼看他像在夢遊,猛的一拍他肩膀,哈哈一笑道:“昨晚做賊去啦?”
正好被拍到昨晚咬到的地方,鄭逸本該忍住,可是思緒被某些昨晚的畫面佔據住,下意識的疼的喊了一聲。
小曼看他不像是裝的,趕緊弄開他的衣服去檢查,發現那傷口還是血絲絲的。
她心疼地想去拿些消炎的東西,發現自己的媽媽看過來,那眼神說不出是什麼意思,心裡一驚,裝作還不在意的問:“被誰咬的,快給我從實招來。”那惡狠狠的樣子卻是充滿了可愛的意味,也隱隱像她的媽媽暗示,我是喜歡他的不要管的太嚴啦。小女孩的小心思顯露無疑。
可是說著無心聽者有意,周慧手裡的筷子一下掉了下去,鄭逸猶如驚弓之鳥,連連擺手道:“不是誰,不是誰,是狗咬的。”
周慧提腳就想踩過去,到了途中堪堪忍住,這豈不成了打情罵俏了?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她低下頭來撿筷子,心裡卻是無論如何都平靜不下來。
一頓飯,兩類人,三種心思,鄭逸吃完早飯,跑的卻是像兔子一樣快,到了村口,才像沒了水的魚,大口的呼吸起來。
鄭逸回了新買的房子那裡,發現沈瑤——已經回家,這樣正好,思考的時候就沒人打擾,只是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