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跟他妻子無冤無仇,沒必要對他妻子下手吧?」
「呵,愛德華的妻子跟他是一丘之貉,也不是什麼好鳥!」
「這,咱們還是專門對準愛德華,不要拉無關人員下水吧。」
「愛德華當初做下那種事情,拉那麼多人下水,你怎麼不想想那些無辜死去的人,他們難道就不想活著嗎?」
「這件事首領不是說還沒有找到真相嗎?要不等真相出來了咱們再對愛德華下手。」
「懦夫!」
「你說誰懦夫?!」
「你愛去不去,我要讓愛德華付出代價!我要為我的親人報仇!」
「你的親人……」
「他們全部死在了愛德華的手下。」
「這……,節哀順變。」
「我永遠都忘不了愛德華對他們做過的一切,明明兩族交好,他卻偏偏要打碎結界,讓我們的族人獻祭。」
「可笑,神降下的詛咒,怎麼可能解得開!可憐我們巫師族十幾條人命,白白做了他的墊腳石!!」
「此仇不報非人子!」
「你不必再勸說我了,既然他是愛德華的妻子,一家人榮辱與共,愛德華造了什麼孽,他自然也要一同承擔罪業。」
!「我沒打算勸說你,只想想說……」
「你想說什麼?」
顧寧聲音冰冷刺骨:「想說愛德華如何殘_暴,殺人如麻嗎?」
這兩人正在討論密謀的巫師聞言,驚慌失措的回頭去看。
下一秒,他們就臉色發白,渾身如墜冰窟。
——因為他們看到了身後,黑髮紅眸的愛德華。
愛德華摟著小妻子的腰,眉眼森然鋒利,薄唇微勾,帶出諷刺弧度:「繼續說啊。」
他紅瞳掃視過兩個巫師,獠牙閃著嗜血的光:「剛才不是很能說嗎?怎麼這會兒變啞巴了?」
顧寧手掌撫在愛德華胳膊上,以此來平復他的怒火。
愛德華低頭輕吻了下小妻子的眉心,眼神溫和,只是周身氣質如冰刀般鋒利迫人。
兩個巫師本來就因為事情敗露心虛,現在聽了愛德華的話,那位和愛德華有些血海深仇的巫師,情緒激動的說。
「愛德華,你捫心自問你跟幾年前的結界破裂事件沒有任何關係?!!」
「多少森林動物因為你,被怪物汙染死亡,你不僅打破結界,還誣陷我們大少主,以至於大少主被驅逐出森林,從此再無下落!」
巫師說完,從口袋裡拿出一小包藥粉,直接往愛德華身上撒。
愛德華就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任由藥粉灑落自己身上。
倒是顧寧急忙給他拍掉身上的藥粉,愛德華一把抓住小妻子白嫩的小手,說:「只是一點藥粉罷了,還奈何不了我。」
聽愛德華這麼說。顧寧停下動作,去看愛德華身上的藥粉,湊近了還能聞見一些香味。
他疑惑說:「這不是藥粉吧?」
愛德華握著小妻子的手,眉眼深邃的看著臉色蒼白的巫師。
輕嗤道:「他蠢,拿錯了藥粉。我身上的,只不過是普通的香粉而已。」
撒藥巫師臉色蒼白難堪,他身旁的巫師,手裡緊緊攥著藥粉。
如果早一點制止撒藥巫師的行為,他們還能留條命在。
但是現下,怕是不能了。
兩個巫師都做好了被愛德華殺死的準備。
或者說,從他們被愛德華發現的那一刻,就做好了被愛德華滅口的心理準備。
森林中誰都不知道,居住在古堡的愛德華伯爵,生性狠辣,嗜血殘忍,手上沾染了數不清的人命。
但讓他們意外的是,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