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燾徒增壓力,瞬息間連發腰斬術,對自身的消耗也是極大。宋瑞暗叫不好,將一部孟子全力催發,阻擋他前進的步伐。
“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宋瑞祝禱完畢。那孟子像是有所感應,不斷釋放聖光,化解他膂力攻擊。張芝不得不讚嘆說,“儒術非同一般!”
“我無意與兄臺為敵,只是關係到聖藥,此事幹系極大。我也做不了主。”宋瑞人品還是端正,至少不比陰險狡詐之徒。公孫燾破不耐煩地說,“宋瑞兄跟他廢什麼話,你好心好意,他就會把聖藥拱手讓給你。別異想天開了。那可是聖藥,不拼個你死我活,誰願意善罷甘休!”公孫燾鄭重請出法劍,對此劍執禮甚恭,祝禱一番後,發動法劍使出千萬道斬刃,讓張芝喋喋叫苦,銅匾雖然神秘而強大,但終究擋得了一方,擋不了四面八方,張芝肩膀被光劍所傷,所幸並無大礙。
繼續掄起銅匾,將宋瑞震退,逼向公孫燾,公孫燾大急,直接開動法劍來斬,那法劍威力無窮,每一劍過後都有衝擊波震耳欲聾,讓張芝七竅流血。“好厲害的法劍!”法劍重千鈞,每一擊都讓張芝吃癟,若不是銅匾幫他抵擋,性命決然不保。癩頭道人被一群人圍攻,戰鬥場面如火如荼,他倒是很愜意,時不時給張芝伸出援手,逼退公孫燾。
“老東西!”公孫燾大怒,這一次被癩頭道人從身後偷襲,吃了大虧,法劍的威力減弱了幾分,趁敵病要他命!張芝可不會放過重挫對方的機會,銅匾揮得密不透風,正擊中那人肩膀,只聽咔嚓聲響,肩骨裂了。
公孫燾垂著半隻手臂,殺出真火,讓法劍與法典結合在一起,威力倍增,震退張芝,去偷襲癩頭道人身後,被他一個榔頭打得釀蹌倒退。癩頭道人惱羞成怒說,“臭小子敢偷襲我,我幹!”癩頭道人口吐雷珠,那珠子一出現讓這廢墟火燒火燎起來。
“噗哧!”公孫燾被雷珠電光所傷,大口咳血,一臉焦黑,衣裳破爛不堪。癩頭道人雖然神通驚人,但也招架不住無數人的圍攻,還有時不時有人偷襲背後,便對張芝說,“不要戀戰,快走,我先抵擋一陣!”癩頭道人還算有點義氣,張芝點頭,想要從戰圈中殺出,卻在關鍵時候葉傾城殺了過來。
源陣構築完畢,乃是上古殺陣,威力無窮,要畢其功於一役。葉傾城有無上源陣源源不斷提供靈力,所以像無情殺戮機器,永不停歇,讓張芝漸漸吃不消。源陣之內,葉傾城就是主宰,這是不爭的事實。
“把升龍寶樹交出來!”葉傾城聲音清冷,讓張芝總有一些錯覺在,這人是女子的聲音,便說道,“你過來就給你!”葉傾城見他耗費所有體內,不怕他使詐,不過還是小心提防起來。
“給我!”葉傾城伸出雙手,張芝丟擲打神石,不偏不倚砸中對方額頭,讓他現出了本來面目,果然是個傾國傾城的美貌女子。“你這個無賴!我要宰了你,別跑!”說著追了上去,張芝披上黑袍,念動口訣隱身在暗處。
“給我出來,你這個無賴!”葉傾城氣極,自己的相貌被一個陌生男人看見,又羞又惱,情緒勝過理智,已經亂了分寸。張芝從後背偷襲,讓她警覺,想去教訓這傢伙,又消失了蹤影。
“我來了,我又走了!”張芝跟她玩老鼠捉弄貓的遊戲,讓她俏臉含羞帶怒,“別讓我逮著你,哼!”葉傾城只感覺身後一暖,像被人抱在了懷裡,就瘋狂掙扎起來。
只感覺耳背後有一股暖流在流動,撩撥她敏感而脆弱的神經,一時間忘了,只用女人對抗男人一般方式對抗,比如說抓咬啃三大式,屢試不爽。張芝的手臂出現抓痕,被抓得越狠,他將對方摟得越緊,對著她耳背說,“乖乖聽話哦,不然打你小屁屁!”
“混蛋!”葉傾城氣得渾身發抖,張開血盆大口狠狠咬下去,這咬勁真大!張芝疼得冷汗直流,不過意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