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給你嗎?”
她要給他?這下可好,費心阻擋的一團火還是蔓延了一切。“不後悔?” 他的手指輕輕滑向她的背脊。
她搖首。“有人說他會負責。” 言不會背棄她的,任何情況下都不會。
“那人不巧就是我。” 他拉下她洋裝的拉鍊,米色的絲布一雨雨地下滑,最後褪至足踝。
她怯怯地看著雪膚透紅的自己。天,我真成了唐朝豪放女了……有些羞,又有些期盼,心情好矛盾哪!
他脫了上身的襯衫,將她抱向大的充裕的雙人床。
“現在還來得及拒絕。” 他再探求她的意見。
真奇怪,他第一次以這麼理性的態度和冗長的時間,討論給不給,要不要的問題。哪個男人會做這種事?上回不就沒有?但這次他到了愈關鍵的時刻,反而容易挖出備用的理智。
她鬆開他的發,以吻代答。愛需要落實,縱情不是罪過。
冷言拋開窮攪和的理性,沉淪在她與他的情潮中。徹底除去彼此的衣物,以最原始的面貌相互呈現,正負電子撞擊出的火花,在相契的瞬間乍燃——
纏綿的兩道靈魂重回遠古的伊甸園,就在結滿紅豔果子的樹蔭下,交融再交融……
俯趴著柔軟的大枕頭,冷言一手支著下巴,一手環著香汗淋漓的東方玩月。
她撥出甜滋滋的一聲氣,有著初經人事的喜悅。總算體驗到同班女同學日中傳頌的那份刻骨銘心的激越。
“你常這樣?”與他相比,她簡直拙得可以。
“你當我體力過剩?” 他可是“銀河”裡公認的大忙人哪,“常”這樣他不累死才有鬼。
“我是第幾個?” 想也知道自己不是第一個_
“心裡的唯一。” 不管她是第幾個,從今爾後他只愛她一人。
她捏捏他的手臂。“誇張,你的床伴多到數不清了?” 語氣有點兒不滿。
他迷人地淡出一抹微笑。“吃醋?” 他輕撫著她的頰。
她皺皺鼻頭,“誰吃醋?你少自招身價。”
冷言蜻蜓點水地吻過東方玩月順帶厥起的小嘴。“我承認我曾經叛逆,私生活不檢點,但我的心只有一顆……” 他不是花心的男人,性慾與愛情他分得很開。
“我不會亂吃無謂的醋。” 她拉著薄被,有一下沒一下地拭著他額間的汗水。“況且一群女人才得瓜分言的過去,我卻可以擁有有的現在和未來,我該窩在浴室邊偷笑了。”
他的笑容更加深刻。“別那麼不衛生,你現在就可以笑了”
她果然笑開了,像長夜裡的一盞燈,安然地偎進他懷裡,竟不感到激情過後該有的疲憊。
“我已經什麼都給你了。” 初吻和身體,“你何時娶我呀?”
“你想嫁的時候。”或是奉兒女之命的時候。
“唉,一夜未歸,爹準會氣死。” 她不敢回家了,老爹在這種事情上是有那麼一點點古板。
“算他失策。”誰叫東方告大力鼓吹自己的女兒要看緊他這個長相不安全的準夫婿?
“言……” 她將他摟得死緊,低低地喚道。
“怎麼了?” 他幫她把滑落的髮絲勾回耳後。
“以後有事一定要告訴我。” 她仍介意他前些時日的不告而別。“看見你受傷我很難過,那時我真怕你就這麼撒手人寰,不要我了……”
“傻瓜。”冷言點點她的眉心。“我是冥王,何時下地獄由我自己決定。”
“為什麼我要和全世界分享你?” 根據可靠情報:FBI和CIA都想“租借”冥王,兩個單位在臺面下打得轟轟烈烈,悽悽慘慘慼戚;另外,各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