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端身影不見,康王抬起剛剛逗過胖胖的那隻手,在鼻尖陶醉的聞了聞,好似美人的香氣還在,還未消散一般。
旁邊的隨從看見康王舉止,趕緊低頭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他們似乎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康王陶醉一下後,臉色一板道:“剛剛看見了什麼?”
隨從心下一抖,趕緊說:“奴婢什麼都沒有看見。”
“是嗎?”康王眉梢往上挑起。
隨從趕緊發誓保證:“奴婢真的什麼都沒有看見。”
康王冷哼:“希望你們記住這句話。”
錦端坐上馬車,初雪從錦端懷中將胖胖抱過去,花雨揉了揉錦端的胳膊,邊揉邊說:“小郡主雖然還小,也頗有分量,王妃金尊玉貴的,抱著小郡主走了一路也不嫌累得慌。”
錦端看著初雪懷中的胖胖笑著說:“胖胖那麼可愛,抱多久我都不累。”
“王妃是還沒有感覺到累的時候。”
☆、不捨
蘇蜀坐在書房裡面,聽著下屬反饋回來的訊息,將手中的紙揉成了一團,一雙眼睛危險的眯上,聲音幽沉,配上書房微暗沉悶的壞境竟是有那麼幾分恐怖:“蘇璧,簡直找死。”
跪在蘇蜀書案前的趙謙身子抖了一抖,感覺整個屋子裡的氣壓都在降低,額頭上不禁冒出了冷汗。蘇蜀看他說:“行了,你出去吧。”
“諾。”
趙謙偷偷地鬆了口氣,開啟書房緊閉的門走出去,關上門後摸了一把頭上冒出的冷汗,抬腳往外走。
在走廊下面,迎面遇上端著宵夜走過來的心雨,心雨長得好看,十六歲的年紀正是一朵半開的花朵,長得清秀可人,不說話時亭亭玉立的站在一邊,總是很容易的吸引旁人的注意,趙謙也是被吸引的一員,從看見心雨的第一眼起,趙謙就深深地迷戀上了心雨,奈何郎有意妾無情,他多次示好,心雨都裝作不知道,惹得趙謙既是失望,又充滿鬥志,太容易得到的女人總是沒有太多的吸引力,越是難得到的女人魅力就越大。
心雨過來,他一改之前害怕神色,抖了抖身子,直了直腰板,一身藍衣襯得他身材挺拔,玉樹臨風。
趙謙相貌不差,面官如玉,走在大街上總是會吸引許多小姑娘的注意力,被人丟手絹扔荷包那是常有的事情。
對於他這副皮相沒能吸引內宅中見識短淺的丫鬟,他自有他獨特的一份解釋,心雨不是個膚淺的女子,她看中的不會是一個人的皮相,而是一個人的能力。
趙謙走到心雨面前,雙手作揖:“心雨姑娘。”
心雨後退半步,屈膝說:“趙先生。”
趙謙看向心雨手中端著的夜宵,說:“心雨姑娘怎麼親自端著夜宵過來了?”
“我是王爺的丫鬟,這是我應該做的。”
同樣是下人,心雨稱趙謙一聲先生是看在他在蘇蜀面前的能力和地位上才這麼稱呼的。
就好比趙謙稱心雨一聲姑娘一樣,兩人都是下人,在蘇蜀面前都很有分量。之間不存在什麼地位高低,見面給個敬稱不過是給個面子罷了。
心雨公事公辦的口吻使得想要和心雨套近乎的趙謙有點失望,他不懈道:“心雨姑娘如此盡心盡力,將來王爺必定不會虧待心雨姑娘。”
實際上趙謙很想說將來在心雨的婚事上,蘇蜀時絕對不會虧待心雨的。他這樣說半是隱晦,將來代表著心雨未來的生活,一個丫鬟的未來就是婚姻,趙謙的話相當於變相的對心雨告白。
心雨很輕易的就聽懂了趙謙的意思,她低頭輕抿唇笑,聲音柔和:“做下人的為主人做事兢兢業業是應該的,豈能奢望其他。”
趙謙見心雨沒能理會他話中意思,不禁有點失望,他附和心雨的話:“這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