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愛蓮這話才剛說了出來,就被田守宗當場否決:
“不中,這可是宣傳封建迷信,被人發現可是要被批鬥的。”
“二哥吶,是你想岔了,咱們~可以偷偷的去請……”
只要不被人發現,這不就是一招最好的計策,崔愛蓮真是越想越對。
請神婆也花不了幾個錢,最多給她備幾斤糧食就成,這不比大張旗鼓請客、找哀樂隊什麼的,要便宜很多。
何芳芳覺得這個辦法也是可行的,當即,果斷支援道。
“我也覺得三弟妹這法子不錯,我們今晚就去請,最好能把這事直接按死了,省得那東西又出來興風作浪。”
田守宗兩兄弟齊齊對視一眼,也沒再說什麼,只微微頷首,算作答應。
“成,這事就按三弟妹的來,由你去牽線,記住,一定得私下裡進行。”
至於田秀梅,全程怏怏不說話,她並不關心用什麼辦法,只想儘快將大哥的亡靈給鎮壓了,省得再來禍害她。
到了吃早飯的時候,何芳芳從鍋灶裡面挑挑揀揀,選了一個不超過一隻手的紅薯,拿著它就往林清雪所在的屋子裡面走去。
這人,昨天已經餓了一夜,今早得隨便喂點吃食,省得把人餓死了,老林家那群討債鬼,還會過來藉機生事。
誰知,才剛走進屋子,何芳芳就看到了被劈砍成一地碎木頭渣子的窗戶,定眼一看,上面破了一個大口子,她慌忙來到近處,朝裡面一探:
完了,那女人跑了!
“不好了,大嫂~跑了!”
聽道這聲驚呼,正在堂屋吃飯的田家所有人,皆是齊齊靠近了聲音來源處,俱是一驚。
田秀梅瞳孔一縮,突然想起家中那個還未被找到的菜刀:“肯定是用菜刀劈的,你們忘了,昨天中午,家裡的菜刀就不見了。”
聽完了小妹的話後,昨天鎖門鎖的很是起勁的田守耀臉色十分難看:
他昨天花了那麼久的時間,怎知就是一場空,這不是在白乾嗎?
田守宗也很羞惱,他和老三買鎖鏈的舉動,在此刻看來:無異於是二傻子,才會乾的蠢事。
但是,眼下這~還不是最要緊的。
“你們說,要是她拿著刀,在外面傷了人,人家會不會上門找我們賠錢?”
這是極有可能發生的事,畢竟,就按照林清雪先前的表現,她具有極強的攻擊性,隨意傷人對她而言,不過是喝口水那樣的容易。
且不說田家人,這一個白天都是在擔驚受怕之中度過的。
此刻,林清雪已經貼上隱身符來到老林家。
這一家也沒幹啥好事,幼年時把原主當免費的童工,雖是家裡最大的姊妹,但出力的最多,但家裡人只讓她讀了一年的書。
就這,並不是因為他們仁慈,而是林父知道:不識字的女兒,賣不上好價!
果然,等林父欠下高額賭債後,就想到了原身的彩禮。
挑挑揀揀之下,選了在幾個村中給彩禮最多的田守光,嫁人的時候,原主只帶了縫縫補補好幾年的破爛衣服。
“孩子他爹,最近幾天是農忙,你能不能別出去?”
林母想著經常叫喚餓肚子的兒子,咬了咬牙,還是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你懂啥,男人的事情你少摻和,我出去可是為了發大財!”
林父說的義正言辭,似乎把賭錢當成了一個正當職業,說起它來,渾身都是滿滿的幹勁。
他這番話,也被正在掃地的林家二女兒林青青聽得真切,她掃地的手有些微頓:
從她記事起,爹就只會說自己會掙大錢的狗屁話,聽得她現在耳朵都快要磨出繭子了,她現在已經15,也得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