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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想提及傷心事惹她傷心,不過最近發生的很多事情讓他越來越不自信,而另一個他不得不承認的事實是,他在乎她比他想象得要多。

尤其是今天,這種感覺更加明顯,他竟然開始計較她是不是喜歡了賀一八年。問題是,是又怎樣?不是又怎樣?過去他不能改變,現在他更不想改變,所以當她不回答時,他才追問她,現在還愛不愛賀一,即便多少都能猜到答案,他還是抱有一絲僥倖,但是問出口,他就發現她思考的時間越長,他聽答案的勇氣就越少,到最後,反而害怕那個她說出口的答案,他吻她,不讓她說來,因為一旦說出口了,他之前那個賭注就賠的精光,再無任何翻把的機會。

傅家人從來就不在意冒險,很小的時候外公就教育他要有冒險精神,他會娶她,多多少少也有一些冒險的意味在內,只是事到如今他才發現自己現在完全是在跟一個記憶中的人較量,勝算就像自由落體運動中的空氣阻力,小到可以忽略不計。反倒是自己在這場賭注裡越來越失去自我,今天竟然對她用強的?這跟他的教養完全是背道而馳,讓他覺得難堪,更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走廊上的鐘已經敲了好幾下了,傅靜燃終於喝得有點醉意了,他搖搖晃晃地爬上樓,準備推開臥室門的時候,才想起來,紀晚秋不喜歡自己在家裡面喝得醉醺醺的,一轉身,走向客房,也沒洗澡就直接倒在客房床上睡了。

於是,這一夜,兩個人各懷心思地睡過去,而錯過了那個向前邁一步的機會。

第二天早上,紀晚秋從沙發上醒來,由於一晚上都窩在沙發上,紀晚秋覺得渾身痠痛,站起來的時候,頭還有點暈。

她回頭看向臥室的大床,床上的枕頭被子鋪的整整齊齊,一切都顯示傅靜燃並沒有回過臥室。

她去浴室簡單地梳洗了一下,準備上班,去廚房拿牛奶的時候,發現傅靜燃竟然也在,他坐在吧檯那邊拿著一份英文報紙在看,面前還放著喝了一半的牛奶,和幾片吐司。

紀晚秋看他悠閒地一邊吃早飯一邊看報紙,前一天晚上凝結在心中的委屈直接轉化成火氣,蹭一下就冒了上來。看他的樣子,昨天李楠楠說的話根本對他就沒有影響,自己還自作多情地怕他生氣,他壓根一點都不在乎。紀晚秋越看越生氣,從他背後繞過去,從冰箱裡拿出牛奶,然後砰一聲地甩上冰箱門。

傅靜燃這才有反應,他拔下耳朵上的耳機,看向紀晚秋,她幹嘛那使勁地摔冰箱門,他掛著耳機都聽見了。

“我幫你熱了牛奶。”傅靜燃扭頭看著紀晚秋,指指自己對面的另一杯牛奶。

紀晚秋這才發現他帽子下面原來還有耳機線,經過昨晚的事情,他竟然還心情很好地聽著音樂?

“我不喜歡喝熱牛奶。”她更加生氣,冷著臉看了他一眼,朝大門口走去。

傅靜燃不傻,明顯地感覺到她在生氣,但是不知道她為什麼生氣,經過昨晚的事情,自己不應該是最有資格生氣的人嗎?他早上在江邊晨跑的時候就給自己做心理建設,甚至還採納了他遠在歐洲的一個朋友的建議,聽了好幾個小時那種難聽的要死的宗教音樂讓自己平靜下來,想要跟紀晚秋好好談談,他跟自己說了很多遍爭吵不能解決問題,要冷靜冷靜再冷靜,結果所有的好脾氣在紀晚秋的一句話裡灰飛煙滅,他一把拽掉耳機,把自己的IPOD扔在桌上。什麼該死的鬼音樂?他現在比較想砍了Aaron;這該死的鬼方法一點都不管用;。

紀晚秋出了門,打車去公司,在路上把傅靜燃罵了一路,順便把自己罵了一路,虧她昨天還哭,有什麼好哭的?人家根本就不在乎!悠閒是吧?無所謂是吧?她紀晚秋也可以,憑什麼兩個人有問題的時候,老是自己傷心難過流眼淚,她這次也要瀟灑一回。

紀晚秋到了SHINE,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