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依舊沒有動作。
阿炎臉上的笑容越來越深,“好吧,真是個固執的女人。這股勁,我喜歡。那麼,寫吧,怎麼殺人的?”
女人的眼神堅定,已經打定了主意不會動筆寫一個字。
阿炎揚了揚眉,拍拍手站起來,“真是個不太可愛的女人。既然這麼硬氣,要不咱們就玩點更硬氣的東西好不好?”
聽著這個溫柔的聲音,女人的瞳孔不由的縮緊。
“我對女人一向都很有耐性的。而且我最近發現了很多好玩的東西,大概女人都會很喜歡。”
阿炎拍了拍手,便有人手裡拿著一個陶罐子走進來。
“來吧,試試這新玩意。”阿炎手一指,那人拿著罐子一步步走向女人。
面對不知道的東西總是格外的恐怕,當她看到那男人將罐子裡的東西倒出來的時候,她驚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
唯一能動的手開始揮舞著,想要趕走那些已經傾倒出來的東西。
一條條暗褐色無脊椎多足的千足蟲掉在她的身上,爬著她的背。
那無數的腳在她身上爬著,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全都起了一顆顆小小的顆粒。
它不咬她的面板,但是有人不停的撥弄著它,它分泌出來了一種難聞的氣味,女人的臉色瞬間變成了死灰白。
那液體在她身上的各個部位都留下了,沒多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那一片片肌膚開始出現了紅斑,又過了一會兒,那些紅斑便成了皰疹,十分的恐怖可怕。
女人的手開始不停的拍打著地面,眼裡流出了淚水。
阿炎勾起了唇角,“有什麼想說的嗎?”
女人不停的點頭。
“把這些可愛的小傢伙都裝起來吧。一會兒,可能還用得到。”阿炎吩咐著。
很快便有人開始將那些蜷成一個個圓圈的千足蟲給夾起來放回了罐子。
女人依舊頭皮發麻,她看到了她左手胳膊上那一顆顆皰疹,直反胃。
“寫吧。你叫什麼名字?怎麼潛入莊家,殺了權叔,傷了莊老爺子?又為什麼要陷害給左琋?”阿炎的語氣不再似之前那麼的溫柔了,很陰冷。
女人立刻開始在紙上寫著,手在顫抖,可她的速度還是很快。
過了一刻鐘,她擱下了筆,淚眼汪汪的看著阿炎。
手下撿起筆記本,拿給阿炎。
阿炎接過來認真的看著,揚眉,“英子?”他看了她一眼,繼續往下看。
過了一會兒,他示意手下的人把她的下巴給接上去。
只聽咔擦一聲,她已經能開始說話了。
“不要試著咬舌自盡,一來是沒有那麼容易咬斷舌頭,二來真的很痛。”阿炎翹著腿坐在椅子上,目光淡淡。
英子已經完全沒有力氣去跟他爭論什麼,這個男人手段太過陰毒可怕了。
在他面前,她真的是很小兒科。
“你說你戴著人皮面具,又複製了莊家的鑰匙,潛入莊家,去了書房,先將率先懷疑你的權叔給捅死,再將老爺子打暈,最後在老爺子的身上捅了一刀。對嗎?”阿炎重複著她寫在筆記本里的話。
英子不得不回答,“是。”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本來想做掉陸曼莎的,居然遇上了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戲碼。
只是這一齣戲,她付出了太慘痛的代價。
“那人皮面具呢?”阿炎問。
英子吞嚥著唾液,“被我藏起來了。”
“地方。”
英子說了一個地方,阿炎立刻派人去找。
“左琋的指紋為什麼會在水果刀上?”阿炎繼續問。
“我有自己的辦法,將她在別外的指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