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樣的撲殺,周瑁必死,可大漢也是要消耗氣運,要是周瑁乃是新朝真龍,一切全部都值得,要只是一條偽龍,這氣運就白白消耗了。
大漢雖大,可也不能這樣無休無止的消耗下去,捕殺之舉動根本不可能。
畢竟修土德者,太多了,光是一個冀州就有七位,其他各州下來有著幾十位,還只是這一屆,仔細數來不用全部殺了,就殺一半大漢都該亡了。
所以最佳的方式,就是等待著這一些潛龍興起,當他們成了氣候後才能分辨,可到了這一步,又陷入了死迴圈,他們成了氣候,想要殺已經不再像是如今這麼簡單了。
王方遠開始親自仔細研讀起來,他逐句的觀摩一遍,他心中承認這周瑁才華是有的,但奈何他偏偏乃是土德。
要是青德,自己都有心推他連奪三元,聚冀州大運入京,未來高中頭甲,貴為狀元,也是一代佳話。
自己想要把土德和水德考生,全部都貶低是無此能力的,這位副祭酒宛如局外人,事事不關己的模樣,但他一定在等待著自己出錯,好稟告天庭,做出大案,藉此功勞升遷。
水克火,水德過多都是為真龍開道,真正值得警惕的還是土德,所有人不行,但選取一兩位當做特例,自己作為漢林院祭酒掌管一州科舉還是在職權範圍之內。
這周瑁必須壓下去,冀州具備土德者,以這周瑁為首,不光是要壓他一壓,還要報備帝京列為重點監視。
鄴城周家這麼多年來越發興盛,先是奪取了鄴城城隍,後又出了一位元神,周方博和周方愉二週美名傳遍天下,一門雙進士,何等榮耀?
這周家本就是降將出身,出身不正,未來定是禍亂冀州的源頭之一,依照我意一定要剪除周家在鄴城的實力。
可惜這忠言逆耳,帝已經不是昔年那知人善任,節儉愛民,從諫如流的他了。
“中興大漢,萬死不辭!”
昔年誓言,猶在耳畔,如今帝以遺忘,此卻不是帝無能,而是五德輪轉,天數使然,帝雖貴為至尊,卻也被氣運所迷,寵信宦官,造成宦官專權。
正常手段無用,那就助你一臂之力,讓你獨佔鰲頭。
“這一些卷子諸位大人都觀看過,還有疑義?”
“並無!”眾人回答道。
“那就開啟最後一步,放開禁制,根據氣運排序!”
伴隨著禁制的消散,各個考卷開始產生變化。
王方遠看著周瑁考卷排在前茅,他並未有任何言語,而是看向其他考卷,伴隨著貢院放開了禁制,各自氣運開始瀰漫。
如今開始比拼起來,眼前景象萬千,這錦繡文章具備著各種異象,招展著自身不凡。
周瑁卷子不斷前進,最後慢慢的從前茅成為了第一,具備著獨佔鰲頭之勢。
王方遠面無表情,他看著周瑁的考卷說道:“拆開塗名!”
“魏郡,鄴縣,周瑁!”
“我記得他已經連奪縣試和郡試二元,此番要是列為第一,當為三元了,”
“祭酒大人說的不錯,正是如此,不過按照慣例,連奪二元者,不可以氣運排序,要根據其文章優越排序,”
“送給眾位大人在此觀摩!”
“我認為第一不符,此考卷雖出眾,但在諸多考卷中都不能獨佔鰲頭,更不要說和歷代奪取三元者相提並論,”
“附議,”
“副祭酒如何看?”王方遠對著身旁不發一言的一人講道。
“當年東方鳴一篇文章,推陳出新,和帝經共鳴,煌煌大道之言,至今回想起來和其同屆都焉有榮幸,奪取三元,匯聚冀州大運,這樣的卷子無此殊榮,”
“類似這等投機取巧,想要憑藉氣運奪取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