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也看到過幾次。
這幾天程憑海一直跟著他認真學習,程憑生也覺得他真的變了,這幾天自己也戴著安全帽帶著他在工地裡面跟工程。
結果就聽說丁姨開車撞了顧寒。
他第一反應就是離大譜,第二反應還是離大譜。
但是不管怎麼說,現在都得等丁姨和顧寒起來,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你先回去吧。”程憑生對程憑海說,“有什麼事就去問老張就好。”
程憑海知道他這是不信自己了,滿臉失望:“大哥,你養子現在還在搶救,我不怪你胡亂懷疑我,但是這件事跟我沒關係,你得相信我,我是你親弟弟。”
說罷,他就甩袖離開了。
他這一席話說得程憑生又有點懷疑自己了。
他這個弟弟可是藏不住事情的人,要是真的是他的話,這會已經像一開始那樣舔著臉來找好處了,怎麼還會一副這麼委屈的樣子。
程憑生有些愧疚。
他剛剛的確不應該這麼武斷,就對他弟弟下了結論,這可都是刻板印象。
“你別想了。”周淑貞望著程憑海離開的這條走廊,面無表情地說,“不管他有沒有動手腳,剛才他說的那番話都沒有把心心放在眼裡,就算沒有顧寒,這個家以後也是心心的,輪不到他們,你不需要對他產生羞愧的情緒。”
聽了老婆說的這番話,程憑生反而更加羞愧了。
怎麼就他自己一直在內耗呢?
他拉住周淑貞的手腕,將她拉進懷裡。
搶救室上的紅色燈這麼刺眼,讓他心頭沉甸甸的。
他嘆了口氣說:“沒有你,我該怎麼辦呢淑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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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淑貞請了兩個護工,讓程憑生先帶著孩子們回家了。
她請了假,夜晚還在搶救室門口徘徊等待,還叫人給她送了個筆記本過來,一邊等一邊工作。
程憑生想讓她回去,被她拒絕了。
現在情況還不是很明朗,他們還得再觀察觀察。
搶救室裡面不止他們家的人,也還有其他家屬在等家裡人,但是卻很安靜,大家都沒有心情聊天。
足足等了幾乎一天一夜,顧寒和丁姨才從搶救室轉到了普通病房。
周淑貞給兩人分別安排了單人病房。
兩邊都安排了護工。
陳護工見慣了這些,倒是沒有什麼悲傷的情緒,一邊戴手套一邊跟她聊天。
得知這是周淑貞家的保姆,陳護工都詫異了:“你對保姆這麼好啊。”
周淑貞看了一眼病床上還在昏迷狀態的丁姨:“人和人都是相互的。”
陳護工不以為然:“這世道,還真不是都你這樣想法的周小姐,我去了很多地方,大部分都是給了100塊錢希望你能幹出200塊錢活的,就怕你有一秒鐘是閒著的。”
周淑貞思索了一下這段話。
其實誰又不是呢?
但是在她看來丁姨已經做出了超出她工作範圍內的工作了。
,!
不過這她倒是沒有多跟陳護工說。
過了一會,她就去了隔壁,這是顧寒的病房。
顧寒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他身上包著很多紗布,腿上還打著石膏,臉上戴著氧氣面罩。
另一個章護工正坐在一邊玩手機,見到她來,迅速把手機收了起來,站起身:“周小姐。”
“嗯。”周淑貞淺淺應了一聲,走到病床邊坐著,“他怎麼樣?”
這個問題,章護工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一直睡著,醫生說沒什麼事,靜養就好。”
“嗯。”周淑貞給顧寒掖了掖被子。
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