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的小肆表示:不愧是做老闆的,這變臉的功夫真是絕了,自己剛瞅見那張表請豐富的臉的時候下一秒那張臉就又變得面無表情了。
門內,溫彥梓伸爪子把自己溼漉漉的頭髮扒拉了兩下,然後長長的呼了口氣,剛剛真的是緊張死他了。主動親一個人什麼的,對他來說真的是頭一遭。上次的沒親成,不算!
不過,剛剛自己是不是有點遜啊,竟然會這麼緊張,那個混蛋現在一定是在嘲笑自己吧。可惡,下次一定不能這麼遜了!
就這樣,當兩個人再次見面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事情了。顧祁炎親自開車送溫彥梓到機場,這次連小叄小肆都沒帶上,兩人一路無言,當車停穩在機場門口的時候青年突然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
雙唇相接的時候,男人先是措手不及了一下,隨後就摁住了青年的後腦勺反客為主加深了這個吻,青年也不示弱,像是要報第一次被偷襲時的仇一樣固執的用自己小巧靈活的舌去勾纏男人寬厚的唇舌,直至憋到自己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男人才意猶未盡的放開懷中人。用手揉揉男人凸起的地方青年挑釁的勾起有些發紅的唇角,帥氣的開啟車門拎著不多的行李直奔著機場門口去了。
狠狠的倒吸了一口涼氣,顧祁炎忍著在車上掏褲襠的衝動,瞪著青年離開的方向。實在是沒想到這在感情上慢熱木訥的人開起竅來攻勢會這麼猛烈。
下午三點四十三分飛機到達帝都機場。溫彥梓一出機場就被十幾個穿著西服的保鏢團團圍住了,溫彥梓挑眉,這,是下馬威?從容不迫的走出包圍圈,溫彥梓的目光放在了站在不遠處的一個青年人和一個老年人身上。
看到自家孫子絲毫沒有被這種排場嚇到,反而還很隨意的迎面向他們走過來,眉宇之間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張狂。溫愁頗為得意的朝著站在一旁的溫嵐嘲諷的笑笑:小樣兒,以為這樣就可以嚇到我孫子嗎?以為我孫子像你們這些旁系的一樣那麼沒見識嗎?
注意到溫愁的眼神,溫彥梓心裡已經有了些定論了。看來溫家嫡系和旁系的關係還是一如既往的惡劣啊,旁邊那個就是溫嵐了吧,“爺爺!”沒幾步路的功夫,溫彥梓已經來到兩人跟前笑眯眯的和兩人打招呼,“你就是溫嵐了吧,果然和傳言中的一樣,長得還挺人模人樣的。”
一聽這話,溫嵐臉上堆起來的“親切”笑容都快繃不住了,什麼叫做還挺人模人樣的?感情這小子是在罵他不是人呢!
溫老爺子一聽自家寶貝孫子這話也樂了,他活了這麼多年了,早就是個人精了,看出了溫彥梓是要給溫嵐一個下馬威,當即也配合到:“和傳言中的一樣?小梓,你聽說過溫嵐?”
“前些時候路過一家獸醫院的時候好像對這個名字有點印象,無意間就記下來了。”
“溫嵐,你又沒養寵物去獸醫院幹什麼,嚇到那些生病的貓貓狗狗多不好。”爺孫二人一唱一和硬是將溫嵐說成了一個有病又沒教養的畜生,周圍還有這麼多自家的保安,溫嵐氣得臉都綠了,偏偏這對爺孫硬是將這文字遊戲玩得滴水不漏,是在讓人不好反駁。
“時間不早了,彥梓弟弟勞頓了這麼久一定也累了,愁爺爺,我們還是先回去吧,大家都還在老宅子裡頭等著呢。”
溫嵐這番回答倒是讓溫彥梓高看了他不少,這個溫嵐倒是還蠻能忍的,被自己這麼擠兌著在自己手下面前丟了這麼大的臉竟然還能笑著給自己打了個圓場,難怪嵐山製藥公司的發展勢頭這麼好。
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而且這下馬威也還給人家了,溫彥梓也沒再說什麼,被老爺子拉著就上了一輛車。畢竟,到了老宅裡才有更大的舞臺啊,相信自己回來必定讓許多人都坐不住了,既然現在先坐不住的人都集中在老宅裡了那他也正好省了一個個解決的麻煩,還是一鍋端了比較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