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已經完全涼透的水裡,沒入了某個不可言喻的地方。
由於每日都有按時晨練的關係,溫彥梓的臀部非但不像其他在辦公室裡長坐的那樣充滿贅肉,反而都是富有彈性的肌肉,入手的觸感也很好,讓人慾罷不能。
指尖試探性的擠入狹小的空間,青年的身體在那瞬間震顫了一下,拉回了顧祁炎僅存的理智。收回手,顧祁炎脫掉已經完全溼透的衣服將溫彥梓從浴缸裡撈了出來。
揉了揉溫彥梓因為在水中浸泡太久而皺起的面板,顧祁炎為他包裹上了一塊浴巾,“乖,先去吹頭髮,我洗完了就出去找你。”
看著青年乖乖的走了出去,顧祁炎這才開啟了淋浴開關,不過他用的不是熱水,而是冷水。
等到自己稍微鎮靜了一些,顧祁炎才穿上自己帶過來的衣服走進臥室。
一進臥室就發現青年已經睡著了,連睡衣都沒換上,不過頭髮倒是有好好的吹乾了。
“還真是聽話啊。”伸手仔細地描繪著青年在睡夢中顯得更加柔和的眉眼,顧祁炎低頭在青年的鼻子上輕輕地咬了一口,惹來青年一聲不滿的嚶嚀。
雖然自己人在德國,但是對這邊發生的所有事都一清二楚,當然也知道自己的愛人是怎麼出手漂亮的解決身邊的麻煩的。不過,最令他意外的是,這件事的策劃者竟然會是他那個素未謀面的舅舅。
雖然很想親自出手為他解決一切的麻煩,但是顧祁炎明白,這是溫彥梓自己的道路,他不能阻止他的成長,也無法過多的干涉他的道路。但是他會永遠站在他身後當他最堅實的後盾,用自己的一生去好好地保護他。
感覺到身後有個溫暖源正在靠近,青年扭扭身子在男人的懷裡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安心的睡熟了。
溫彥梓醒來的時候,身邊的床鋪是空的,伸手摸上去,上面還殘留著淡淡的餘溫。
不是夢,昨晚那個男人真的回來了。
今天,溫彥梓沒有去晨跑,而是坐在書桌前認真的準備著一切有關於溫嵐罪證的資料。
下午三點開庭。
有了人證物證,溫嵐理所應當的就落網了。
訊息傳出外界的一瞬間,所有人的震驚了,網上聲討溫嵐的人一下子就都冒了出來,擁護溫彥梓的人也都把矛頭統統指向了溫嵐。一瞬間,溫嵐就成了受千人職責萬人唾罵的眾矢之的。
當溫彥梓滿眼疲憊的走出法庭的時候,他看到有個男人正站在臺階下面看著他。
感受到自己一下子就飛揚起來的心情,溫彥梓暗笑自己像個不懂得把持心情的小鬼一樣。不過,如果可以的話真的想就這樣從臺階上衝下去狠狠地撲入那個男人的懷抱。可惜這裡人太多了,自己如過真的這麼做了,估計明天微博上又要再添一條熱搜了。
這麼一想,溫彥梓才驚覺自己好像真的已經沒救了。大概從第一次見面的時候自己就已經被這個男人完全俘獲了吧,只是當時的自己還沒有這個自覺而已,然後這個男人用超乎常人的耐心一點一點的引誘自己入網,直至自己完全落網。
“在想什麼?”顧祁炎側身在極其隱蔽的角度捏了捏青年的手掌。
“我在想,當初怎麼沒有乾脆地把你丟在馬路上讓你橫屍街頭?”
“如果我橫屍街頭了,你怎麼辦。”
“去找一個漂亮但不怎麼聰明的小妞生一堆小孩完成傳宗接代的任務,然後繼續在手術檯上和死神搶人。”
毫無預兆的,顧祁炎拉開車門一把將溫彥梓塞了進去,然後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
車內的靠椅被放了下來,溫彥梓被迫躺在狹小的後座上鼻腔裡全是男人的氣息,面前是男人富有侵略性的面容。
低頭狠狠地隔著衣物咬上青年的鎖骨,滿意的聽到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