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別這麼說,你們家那兩個孩子算是我見過的最聽話乖巧的了。”褚新月自己不能生小孩兒了,她和覃墨這輩子可能註定都沒孩子了,所以看到白夏跟陸衍北的兩個孩子,她很羨慕,也很疼愛那兩個孩子。
這次說是要聚會,她還特地帶了禮物給孩子,結果白夏他們夫婦根本就沒有帶著孩子出來赴宴。
雖然有點失落,但是褚新月也明白,小孩子睡覺都睡得早,他們大人在這邊吃飯聚會外加聊天扯淡,肯定會影響到他們的睡眠質量,白夏選擇不帶著他們出來是對的。
褚新月預備將禮物交給白夏,她說,“這東西是我和覃墨刻意去給墨墨和嘟嘟挑的,你們等會兒回去的時候記得將這個帶給他們。”
“謝謝你啊,新月姐”白夏起身去將禮物接過來,褚新月只笑意盈盈的拉著她的手,小聲的說,“你可不知道這五年來你不在,老四都是怎麼一個人帶著孩子長大的。”
“這袋子裡有一盤錄影帶,那是墨墨滿週歲的時候我們拍下來的,還有每年墨墨過生日的時候,拍攝下來的錄影帶都複製到了一起,你感興趣的話,可以回去好好看看。”
她當然感興趣,那是她的孩子,缺席了五年的母愛,白夏想好好的補償給墨墨。
等她跟褚新月道了謝,重新坐回到陸衍北身邊的時候,她捱著陸衍北耳邊輕聲的說,“謝謝你照顧了墨墨五年,這五年,你辛苦了。”
“那也是我的兒子,談什麼辛不辛苦的”陸衍北只是覺得白夏這份謝意來的有點莫名其妙,他好笑的抬手揉了揉白夏發頂,眼底的寵溺不減。
許舜陽帶著一個女人來了,那個女人對白夏來說其實很陌生,再座的其他人倒是對那個女人很熟稔。
不過也沒有人跟對方多說什麼,許舜陽拿她當個寶貝似的護著,生怕她磕著碰著。
那股子親暱勁兒,連白夏都看不過去了,她偷偷拉了拉陸衍北,“那個就是許舜陽死而復生的前女友?”
“嗯,她叫顧茹菲,以前跟許舜陽是同一個學校的,算得上是許舜陽的初戀。”陸衍北淡然回答。
初戀啊?
那看來許晚晚遇到的是個很強勁的對手,而且從今晚上許舜陽對顧茹菲的維護程度來看,許晚晚跟顧茹菲就沒有可比程度。
白夏就希望許晚晚能夠看開點,不要再一根筋的綁死在許舜陽身上。
她要是硬要摻和進那兩個人之間,只怕會被許舜陽傷的更深。
也許是先入為主的觀念影響了她,白夏既不會去詛咒許舜陽和顧茹菲,可也不會去祝福他們。
因為在她眼底,許晚晚比顧茹菲要重要多了。
至少在白夏的心中,最開始是許舜陽跟許晚晚在一起,而不是憑空冒出來的顧茹菲。
“別胡思亂想了,先吃東西”陸衍北溫沉的嗓音近在耳邊,他一看白夏在出神就知道她是在擔心許晚晚,故此,他又安慰道,“晚晚她經歷的事情也不少了,自己清楚該怎麼做的,我知道你擔心她,其實我也擔心她,但是我們唯一可以做的就是靜觀其變,等著晚晚自己走出來。”
“她能走出來嗎?女生一旦對一個人動了情,是撞了南牆都不願意回頭的,我怕晚晚她還不死心,以後會被傷害的更加體無完膚。”
感情的事,沒人能說得準。
好比元傑曾經跟他說,他太冷血了,喬伊為他犧牲了那麼多,他卻不為所動,對喬伊一點憐憫心都沒有。
同情和憐憫能給對方帶來什麼?除了更深的傷害以外什麼都不剩下了,更何況,可憐她不等於愛情。
恩情也不等於愛情,陸衍北心底很清楚他唯一的愛都給了白夏,白夏才是他這輩子都想要好好珍惜,好好守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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