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戶下,靜靜的聽著裡面二人的談話。
“侄兒啊!怎麼一大清早的就想起給伯父打電話啊?好幾個星期沒見了,是不是想我這老人家了啊?呵呵!”虧潘事耀說地出口,這麼肉麻的話他說的硬是臉色一點沒變,那臉皮。堪比城牆啊!
知秋也是心機很沉的人,聽潘事耀笑呵呵的說出這番話,也不惱也不奇,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