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書把自己知道的所有事都一一告訴夏禮琅,然後就安靜的站著。 “四皇子府上的人,你確定沒有搞錯?” 筆書點點頭:“公子放心,小的絕對沒有搞錯。” 夏禮琅有些懵,四皇子怎麼就對自己不滿了。 就算有什麼不滿,說出來就好,何必打自己一頓。 還是從酒桌上把自己拖過去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也就臉沒有一點事了。 “你今天出了侯府,可有聽到什麼訊息?” “比較特別的那種,和四皇子或者安宣侯府有關的。” 筆書還真就知道,那麼大的事,城裡多的是人在議論。 他就是走在路上聽了一耳朵,就瞭解的差不多了。 昨天夏公子不是在外面喝酒吃飯嗎,不至於什麼都沒聽到啊。 “和四皇子有關的有一件事,和侯府有關的,也有一件事。” “不過這事昨天就傳的沸沸揚揚,公子應該知道才是。” 夏禮琅一臉懵,他該知道什麼,自己可是什麼都不知道。 “趕緊說來聽聽,我倒要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讓四皇子不顧儀態,打了自己。 筆書看到夏禮琅的神色,就知道他什麼都不知道。 忍不住嘆了口氣,這麼大的事一點都不知道,難怪被四皇子打。 就這樣的人,還野心勃勃的要自己上位當侯爺,不知天高地厚。 他要想辦法脫身才是,免得哪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昨日老夫人把兵符上交給皇帝了,宮裡賞賜了不少東西,許多人都看到了。” “四皇子在昨天也被皇帝禁足,關在府裡抄寫經書。” “什麼時候抄夠一百本,什麼時候才能出來。” “同時被禁足的還有二皇子和七皇子,不過他們只要抄五十本經書就可以出來。” 夏禮琅整個人都呆了,兵符沒了,去了皇帝那。 自己可沒那個能耐讓皇帝把兵符交出來,讓自己拿給四皇子。 那自己用什麼換取四皇子的幫助,讓自己登上侯爺的位置。 沒有了利用價值,他估計會被四皇子一腳踢開。 想到自己被四皇子打了一身傷,估計是因為兵符的事。 “噗!” 夏禮琅沒控制住,一口血給噴了出來。 筆書被嚇了一跳,趕緊上前扶著人。 隨即又想著,夏禮琅死了其實也挺好的。 把腦子裡的想法丟出去,這念頭實在是危險。 “公子,你怎麼樣,要不要給你請個大夫?” 夏禮琅擺擺手,然後在床上躺好。 “不用了,你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筆書只好安靜的退下,夏禮琅自己想早死,他才不攔著。 他那一身傷,沒看大夫,現在又吐血了。 夠他躺好久的了,不知道他成親的時候能不能好起來。 事實證明夏禮琅命比較硬,在床上虛弱的躺了十幾天,靠著筆書在外面隨意抓的藥,身體也漸漸好起來。 等到該成親的時候,已經生龍活虎,只是身體有一點點消瘦。 人也變得陰沉了一些,常常盯著一個地方發呆也不說話。 待在府裡也不出門,更別提去見什麼狐朋狗友。 餘珍看著夏禮琅和吳瑩瑩拜堂成親,過三個月他們就該離開安宣侯府了。 新婚嘛,總不能媳婦前腳剛進門,他們後腳就要再次搬家。 做的太難看,對安宣侯府名聲不好。 不過吳瑩瑩倒是想早點搬出去,畢竟搬出去了,上頭就沒有長輩,也沒嫂子什麼的。 到時候府裡就她一個女主子,還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什麼時候出門就什麼時候出門,都不需要別人同意。 也不用提前打招呼,給人報備。 你說吳瑩瑩的丈夫夏禮琅,他一個離了安宣侯府的男丁,又沒什麼權利,有什麼了不得的。 還不是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可是母親在自己出嫁前承諾自己的。 不過現在人在侯府,母親也叮囑了,搬出去之前要乖順,不能做出什麼越舉之事。 拜完堂的吳瑩瑩心裡其實一點都不高興,她不想和夏禮琅圓房。 絞盡腦汁的想借口,不過好像都怎麼好。 掀下蓋頭,在房間裡四處走動。 等到夏禮琅回來時,她才乖乖回到床上坐好,蓋頭也蓋在頭上。 在侯府總要給公主和夏侯爺面子,不能鬧得太難看,不然他們下不來臺,自己也得不到什麼好處。 當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