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雲閒向來我行我素,若是想去,何需多此一問?
可如今雲閒死,周宇鶴也是擺著皇子的身份;哪怕不願與兩個大男人瞪眼推諉,也只得開口多問。
北宮逸軒似對周宇鶴頗有敵意,雖說沒表現出來,可他眸中一閃而過的惱意,卻是讓周宇鶴清楚的捕捉。
宇文瑾想著接下來的計劃,瞧遊船已順著夾道而入,便是起身說道:“五殿下所言極是,在這廳中,視野受限,委實糟蹋了湖光美景。”
說話間,三人均是舉步。
可步子還未出廳,便聽得船上丫鬟失聲尖叫。接著便是刀劍相擊之音。
宇文瑾面上一驚,北宮逸軒目光一沉。
周宇鶴回頭看了宇文瑾一眼,那眸中卻是透著惱意。
光天化日之下,他竟是想殺人了事?
那人迅速衝了出去,北宮逸軒才似回過神一般,轉眼看向宇文瑾,目光亦是一寒。
“好!很好!”
三個字,絲毫不帶感情。
待得北宮逸軒衝出廳去,宇文瑾這才拂了拂衣袖,一聲冷笑。
今日備下大禮,可是去了他不少的銀子。
鬼月修羅,膽大包天;一旦接下任務,便是不死不休。
上次北宮榮軒出銀子刺殺小皇帝,因為出面之人是五毒子,是以,五毒子死的訊息傳出之後,對小皇帝的刺殺,便終止了。
再加上小皇帝已然下令剿殺鬼月修羅,故此,此時再不會有這組織在京中。
可是,此時衝出來的刺客,不管是穿著還是路數,直指鬼月修羅!
也就是說,有人出了銀子,要取船上之人的性命!
取誰的性命呢?
瞧著寧夏被方曉兄妹護在中間,拼死抵抗殺手攻擊;便不難猜出,鬼月修羅要取誰的性命!
北宮逸軒被數十人遠遠纏住,方曉兄妹被人圍攻漸感不支。
眼瞧著一名殺手舉劍朝寧夏刺去,周宇鶴再也不能看戲,身子一閃,便是衝了上去。
不過一招,那人的手連同臂膀一併斷於湖中,‘噗通’一聲,殺手被他割了喉嚨,掉進了湖裡。
瞧著周宇鶴出手了,北宮逸軒眸中閃過一抹算計;這抹算計之中,透著難以壓制的怒火。
周宇鶴,敢說你不在意?
休要拿仇恨當藉口!休要提你不甘心!你再三算計,再三挑撥,如今我便讓你嚐嚐,什麼叫做求之不得!
二人功夫卓群,同時出手,逼的殺手難以近身。
鬼月修羅再是厲害,也漸落下風。
宇文瑾眼瞧著二人與鬼月修羅相纏,瞧著周宇鶴將莊映寒護於身後,招招狠辣之時,眸中閃過一抹趣味。
看來,染九說的不錯!
在乎莊映寒的,如今不只北宮逸軒一人!
船上刺殺未斷,遊船越往夾道而行。
一夾分兩道,出了一道,左右分出兩條水路來。
遊船卻在此時停了下來,左右兩道忽然衝出兩條遊船。
兩船左右夾擊,將遊船逼的進退兩難。
伴著刀劍之音,兩船之上,黑衣人衝了上來。
北宮逸軒藉著主動攻擊之舉,離周宇鶴二人漸遠;方曉兄妹有心相互,自是護於周宇鶴身旁。
隨著黑衣人越來越多,宇文瑾退後數步,藉以屏風相擋,冷眼瞧著前頭的廝殺。
周宇鶴今日獨身而來,北宮逸軒帶了兩名侍衛,莊映寒那三個下人,如今已是自身難保,更別說護得莊映寒周全。
今日主要是取莊映寒性命,若能借機殺了北宮逸軒和周宇鶴,自是最好!
今日是鬼月修羅出手,出面協調的,卻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