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讓人寫的?”奈奈挑挑眉梢,淡笑著調侃,“我從來不知道原來黑社會也愛八卦別人的隱私啊。”
緋村雅正也不多做解釋糾正,只是說了句,“你欠我一次。”就率先掛了電話,他能為她做的也只有這些了,想到了什麼,招手讓手下靠前,“吩咐那邊的人繼續好好盯著鈴木家,一有動靜就立刻報告,尤其是那個芹澤蕾拉,你們給我盯好了。”以他對女人的瞭解,芹澤蕾拉很有可能會遷怒到奈奈身上進而做出瘋狂的事。
不得不說,緋村雅正很人精,芹澤蕾拉確實想過要報復來著,比如綁架那兩個小的讓小松奈奈跪下給她道歉,又或者……把那個女人越來越好看的連給毀了……愚昧而又無知的打算……
只是她的計劃終還是沒有機會付諸行動,在她剛驅車離開鈴木家沒走多遠的時候,就被幾個黑衣男人駕著四輛車給包圍了,沒有多餘的廢話,直接敲暈帶走,一直到奈奈一家人離開日本,她才重新回到了鈴木家。在被軟禁的這段時間裡,沒人碰過她,對她還算是好的,雖有打罵,起碼沒人對她性侵犯。
這時的鈴木家已經敗了,鈴木晃因為偷稅和行賄罪被監察司刑事拘留,已經向法院提起訴訟,等待他的只能是數年的監禁生涯。面對著空蕩蕩的大宅,芹澤蕾拉不得不面對現實,她輸了,輸的徹底,輸了一切,輸給了小松奈奈。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將奈奈當成了假想敵,也許有些女人會有這樣的心理經歷,面對不如自己的女人時,她可以善良的對待她,可以與她交心,可以與她成為親密摯友;然而當本不如自己的那個女人突然間翻身一變,超越自己時,曾經的優越感被打破,在虛榮心的潛移默化下,心理開始扭曲、開始嫉妒、開始將曾經不屑一顧的女人當做假想敵。
不知何時高木泰式站在了她的身後,芹澤蕾拉半側過身,看到他時自嘲中帶著譏諷笑了,“怎麼?來看我的笑話?這下你們滿意了吧?小松奈奈她贏了,她贏了!”
泰式平靜的看著眼前有些瘋狂的女人,淡淡道,“你想的太多了,這些是拓實讓我交給你的。”將手裡的資料夾遞過去,見她不接,索性直接放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臨走時,泰式又心有所感道,“蕾拉,你這次真的錯了。”
資料夾裡其實什麼都沒有,連隻言片語都沒有,只有一張支票,上面的金額大概足夠她無憂的生活一生沒有問題,如果她懂得節儉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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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義大利這塊神奇而陌生的土地上,奈奈與真一相視一笑,心有靈犀,彷彿深呼吸就能聞到自由的氣息……終於自由了,在這裡他們將開展一段全新的人生,也許會有曲折、會有阻撓與悲傷,但是最起碼現在是輕鬆的不是嗎?
這一世,奈奈感悟了一個道理:隨心、隨意、隨愛……幸福,就是這般簡單……
番外:後來
奈奈和真一用一年的時間適應了義大利的生活,更貼切些是適應了詹姆斯家族的生活。這個家族無疑是龐大的、複雜的,家族成員間盤根錯節關係雜亂的很,說難聽點,就是親戚太多,沾親帶故的一堆一堆的,只是真正算得上親戚的,其實一個手就能數完。
真一的到來給這個家族帶來了非常大的衝擊,歡迎他們的幾乎沒有,除了那個時常笑的一臉爽朗的老人。在斯特羅外公的幫助下,真一快速的打入了詹姆斯家族的內部群裡,一點一點的適應其中,慢慢的穩固自己的地位,在這期間,奈奈並沒有插手其中,只是扮演著一個普通女人該有的角色,安慰他,鼓勵他。不是奈奈不想幫他,而是她一個外人畢竟不方便干涉人家家族的事務,況且這是真一立威的機會,她幫他了,就算只是幫一點,將來也難免有心人不會誇大其詞嚼舌根說真一靠個女人如何如何,避嫌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