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警言。”燕靈兒微微點點頭,只是不知道聽沒聽進去白晨的話。
白晨嘆了口氣,知道自己多說無益,有些事情只有發生了,才會明白與後悔,就如青煙一般。
白晨看了眼青煙,青煙也有些瞭解的回了白晨一眼。
當然了,這些女子大部分並未理會白晨這首詩中的深意,依然你爭我搶的向白晨示好獻寵。
“先生,奴家喜歡那首《如花》,可否再彈唱一次?”
“《如花》雖為我作,不過這首曲子卻是為青煙所作,該由青煙來演奏才是最佳人選。”
“先生說笑了,奴家這點技藝,可不敢在您的面前獻醜。”
“那不如我再演奏一首新的曲子如何?”
“先生請。”
眾女俱都極為興奮,她們多是才藝雙全的女子,從年幼就苦修詩詞歌賦,對於歌賦的鑑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