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賽開始了,雙方已經碰面了!」
湯興的角色職業是神槍手,正是玄奇教練張益瑋當年所用職業。對於這個隊長,張益瑋因此也有一些別樣的寄託和期待。在他的指導下,湯興這位選手的風格也多少出現了他當年的影子。
「湯興改變了策略,開始迂迴,看來他是準備給對手一個出其不意。」
「好,湯興成功繞到了對手的側翼,唐晴還沒有察覺。」
場內的唐晴似是沒有察覺,任由小心謹慎的神槍手逐漸接近。
這下子就連解說都緊張起來了:「還有大約四五個身位格的距離,就要進入湯興的射程了。而晴風弄影是唯有近身才能發揮的職業,這種時間還沒有遇到對手,怎麼也該意識到對手採用了戰術走位了吧?」
另一個解說盡職盡責地接茬道:「或許是換了職業還沒適應。要知道唐晴選手一直以來的風格並不暴力,她其實是一名相對穩重的治療選手。」
「呵呵,是的,曾經第七賽季有一次較為嚴重的戰略失誤之後,她逐漸靠攏以跟從隊友進行輔助的風格。」
絲毫不知被解說掀了老底的唐晴還在操縱著角色晃晃悠悠,直至湯興的神槍手從屋簷後殺出,雙方這才正式交手。
湯興的神槍手衝上,飛快進入五步距離,嫻熟流暢的槍體術攻擊起手!
突遭偷襲的她看起來有些慌亂,沒什麼思路似的拔腿便跑。
臺下,玄奇教練張益瑋看得哈哈大笑,這在他看來實在就是一個新丁的反應,被打得措手不及的時候,完全無法理智思考如何應對,又沒有經驗做出下意識的判斷,想到的只能是跑。
「或許正如解說所說,你的隊友還不適應新的職業。」張益瑋笑著,不懷好意地跟葉修攀談起來。
他很自信,因為湯興是玄奇單打獨鬥最為優秀的選手,也是他的得意弟子。
而一個曾經輸了比賽落魄退役又轉型的唐晴,令他不以為然。
然而葉修卻反問:「有什麼問題?」
「有什麼問題,還用我說嗎?」張益瑋笑道。
「你看下去就是了。」葉修同樣笑著,「別的我說不準,但是她不怕的就是槍體術。」
槍體術的打法,並不意味著神槍手就要貼身上去肉搏,但也絕不會拉開太遠的距離。這個打法的關鍵,就在於「進退自如」四個字。具體何常的距離能做到這點,就要看各人的掌握和操作水平了。
能熟練運用槍體術的神槍手,從設定上來講,根本就是刺客的剋星。一個近戰若是無論如何都接近不了神槍手,那她的攻擊力等同為0,只有捱打的份。
大熒幕上,投放著唐晴的側顏。
她似乎自始至終,都很平靜,並沒有角色的慌張。
曾經的榮耀大陸上……
「鐵子們,我捱打回來了。」一個被揍得無論是血條還是藍條都所剩無幾的小牧師,破破爛爛地出現在嘉王超的公會領地裡。
「很好,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你捱打了。」公會裡的秋木蘇扔出一罐藥,又在倉庫裡掏來掏去,找出一把趁手的武器,「但你今天也被揍的太慘了,是遇上高手了嗎?」
「是高手,但是沒你厲害。」
「你是治療,犯不著跟對方耗。我教你一招吧,如果你遇上很強的對手……」
「然後呢?」
「召喚我!我去跟他對打。」
「萬一你不在呢?」
「那老葉肯定在。老葉要是沒空,氣沖雲水也在啊!」
「可我就是想自己幹仗!」
「說明你長大了。」秋木蘇很欣慰,「你是治療沒法還手,不過沒關係,我可以教你怎麼噁心噁心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