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實則不然。”
“你且說來聽聽。”高興說著再次為年輕人續上了酒水。
“罌粟花看似放蕩無狀,實際上卻是隻好女色,不喜男風,其人一直傾心的便是天仙子。而天仙子看似孤高冷傲,卻是對年幼童子情有獨鍾。”
“什麼?”高興震驚地倒吸了口涼氣,周圍偷聽者也都駭然色變,實在不敢相信貌若天仙的天仙子竟有如此怪癖,讓人噁心厭惡。
年輕人卻是語不驚人死不休:“昨日拜月教護法尚芃本想與聖火教商談結盟謀取藏寶圖一事,卻無意間撞見天仙子的‘好事’,她與罌粟花正一起褻玩幼童。隱秘敗露,天仙子姐妹惱羞成怒,這才一路追殺尚芃到了拜月教駐地。”
“這、這怎麼可能?”高興一臉驚駭,還是有些不信。
“怎麼不可能?百花宮特使各個貌美如花,身子妖嬈,這天下男子誰不心動?只是眾女雖美,卻都是些毒蠍女子,這天下有她們做不出來的事情嗎?只是可憐了那些孩子,竟被如此糟蹋!”年輕人搖頭嘆息一聲,接著說道:“你若不信,我再告訴你一個秘密,那罌粟花乃是傳聞中的白虎星,寸草不生,小腹還紋著一朵黑色罌粟花。此女若是男人擁有難保不會精盡人亡,好在她喜歡的是女人。”
“如此隱秘兄臺你是怎麼知道的?”高興壓低了聲音,小心謹慎地問道。
年輕人張目四顧,然後悄聲說道:“我兄弟乃是尚芃的弟子,昨日一場大戰,拜月教沒討著便宜,尚芃氣急敗壞,便將此事說了出來,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啊!”說完,年輕人舉起酒碗一飲而盡後便邁著大步出了門,很快便融入人流中消失不見。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看似仙女,實則**啊!”高興搖頭嘆息一聲,眼中盡是鄙夷之色,扔下酒錢也徑自而去。
出了門,高興七拐八繞,確定身後沒有跟蹤後才來到一間偏僻的茶棚。高興要了一碗茶喝了幾口,然後捂著獨子,面露難色地向茶老闆道:“老闆,能問您借下出恭之所嗎?”說著,高興遞上一粒碎銀。
那老闆連忙喜笑顏開地接住碎銀,吩咐夥計招呼客人,自己親自將高興引入院中。茶棚中喝茶的客人只是看了高興一眼,並未過多注意。
那茶老闆並未引著高興去茅房,而是去了自己的臥室,掀開床板,露出底下的密道。高興沒有多話,縱身一躍便進了密道,那茶老闆將床褥恢復原狀,一臉平靜地走了出去,似是什麼也未發生。
“大人,您來了!”高興進入密道前行不久便來到了一處無米見方的廳堂,松油火把燃得正旺,將廳堂照得透亮。高興還未開口,一身黑衣的蕭凌便悄無聲息地來到了近前。
“坐下說。”高興在主位上坐下,看了站在廳堂中央的一個白淨少年一眼,眼中閃過一抹讚賞:“好小子,今天表演的不錯。”
“都是大人栽培!”少年一臉激動地躬身施禮道。
“不必多禮,起來吧,思郡!”高興含笑點頭,有些感慨地道:“想當年你還是個膽小怯懦的少年,如今卻是我麾下精銳中的精銳啊!”
楊思郡臉上一紅,有些羞赧,又有些激動。當年他跟了竇安,本是想讓家中老母日子好過些,實際上卻是膽小怕死之極。然而高興非但沒有責怪與他,還好一番鼓勵。
陳潛叛亂時,楊思郡心頭一熱追隨高興下城而戰,經歷過血與火的考驗後,他已經成長為一個鐵血的漢子,後來更是成為了影刺中的一人。
對於資訊情報高興向來十分看重,影刺經過他與蕭凌的專業訓練後便有了一個最重要的任務——滲透,向著整個中原滲透,尤其是一些重要的軍事重鎮和繁華城市。
影刺中人,雖然在父母親人眼中早已死去,成為英雄冢中的枯骨,受人膜拜,實際上卻是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