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悠忽而動,如同一縷輕風,輕飄飄地便來到潘臨風近前,纖纖素手扣成利爪抓向潘臨風的咽喉。
危險臨近,痴迷的潘臨風霎時醒過神來,口中怪叫一聲,身形爆退,同時腰間的長劍“鏗”的一聲出鞘,寒光閃閃地削向罌粟花的手腕。
“啊!”蕭詩韻在後方看的真切,不由驚撥出聲,天仙子卻是笑而不語,輕輕拍了拍她的香肩。
卻說罌粟花,看著削來的長劍,口中嬌笑一聲,身形詭異的扭動一下,輕而易舉地避開長劍,身形依舊撲向潘臨風。潘臨風一招無功也不氣餒,口中輕喝,二招又至。二人速度很快,眨眼間便換了數十招,看得蕭詩韻眼花繚亂。
突然,潘臨風慘呼一聲,卻是被罌粟花欺到近前,一掌拍在了胸前。身子尚在空中,潘臨風口中便噴出大口鮮血。他一臉駭然而疑惑地看著罌粟花,剛想說什麼,卻不料罌粟花猶如附骨之蛆般地撲上來,右爪狠狠擊在他的喉結上。
“咔嚓”一聲脆響,潘臨風的喉結被生生擊碎,身子摜在地上,塵土飛揚。
潘臨風的身子劇烈抽搐著,他想要起身,卻渾身乏力,嘴巴張開卻只有“嗬嗬”聲和鮮血冒出,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他的臉色霎時變得慘白無比,眼中除了濃濃的驚愕就是無比的怨恨,還有一抹懊悔。
“有些人,本就該死,只是讓他多活了幾天。”罌粟花看了眼神逐漸暗淡的潘臨風,淡淡地說了一句,轉身即走。
“噗!”
潘臨風渾身一顫,再次噴出一口鮮血,臉上泛起一抹潮紅,眼中的神采終於熄滅。他的死並不是因為他壞事做盡,而是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而被主子拋棄。
要怪就怪自己技不如人,怪自己色膽包天,竟然敢調戲百花宮特使,從而被其制服,任其擺佈。事情已經發生,他就算想要悔改卻也是不能。
罌粟花若無其事地來到蕭詩韻身邊,看著一臉驚異地她說道:“好妹妹,這下壞人再也做不了壞事,你該放心了吧!”她的聲音酥軟柔媚,直抵人心,將蕭詩韻心中的驚懼慢慢化去。
“謝謝姐姐!”蕭詩韻遠遠瞥了一眼倒在地上沒了聲息的潘臨風,恍然如夢地說道。
“妹妹客氣了,只是舉手之勞。”
蕭詩韻聞言一怔,對自己來說非常可怕的yin賊,在別人看來卻是如此不堪一擊。想到兩次遇到危險,她不由開始羨慕起罌粟花的身手。
蕭詩韻神色的變化天仙子與罌粟花盡收眼底,二女對視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喜色。
……
靜靜地趴伏在數米高的屋頂,居高臨下地望著二十餘米外,黑漆漆的宅院,高興的心靜如止水。在他身旁,蕭凌一身黑色夜行衣,眼神冷漠而死寂,渾身不露一絲氣息。
修煉了《長生訣》後,蕭凌的內力突飛猛進,加上他本身對於刺殺一途的天賦,天下間能夠逃脫他刺殺的人已是屈指可數。
“蕭凌,天道宗新一代傳人是什麼模樣?”高興輕聲問道。
“是個女人,一直蒙面。”
“蒙著面?莫非很醜?”高興開了句玩笑,蕭凌卻是沒有回應,他也只能無所謂地翻了翻眼睛,“紅風有沒有去我們埋伏的地方。”
“應該快了。”
“嗯。”高興輕嗯一聲,看了一眼街道上巡邏計程車卒走遠,眼中頓時爆發出一團精芒:“時間到了,走!”
說完,高興的身子便騰空而起,如一根鴻毛般飄飄蕩蕩地自屋頂落下,沒有發出一絲聲響。落地後,高興並不停留,夜間覓食的狸貓般在夜色的掩映下向著天道宗的據點奔去。蕭凌緊隨其後,速度絲毫不滿,動作也是乾脆利索,靈敏無比。
高興一鼓作氣,翻牆而入,在一名守衛還來不及出聲前便用左手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