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給你們兩個打針了沒有?”
“針倒沒有打,不過我們把他們的針給帶來了。”明瑤拿著從火堂弟子那邊搶來的火器,說道:“你瞧,這麼大的針。”
“呀!”薛清凌嚇得一蹦三尺高,臉色慘白著,慌忙往我身後躲避,卻見我身上也揹著一個,又失聲叫喚著,反跑到那翠衫女人的後面,衝我和明瑤喊道:“你們帶著針幹什麼?!”
明瑤笑道:“你要是敢不聽話,我就隨時給你打針!”
薛清凌嚷嚷道:“我都說了,我聽話!你不相信人!”
明瑤道:“那你放心,我們不用這針扎你,只扎別人。”
薛清凌大喜,拍拍手,又指著那蜷縮的怪人,道:“你們扎他!他不是好人!你們看,他臉上還發光!他是個妖怪!”
“兩位是這姑娘的朋友?”那翠衫女子拱手行禮,說道:“抱歉,剛才是外子錯手打了她,但是外子絕非是有心的。是外子身受內傷折磨,正意識淡薄,這位姑娘突然衝了過來,攪擾了他,所以外子才一時失控,出了手……不過,幸好並未受傷。”
這女子正面看來,五官精緻,清秀脫俗,只臉上始終被一層若有若無的悲傷所籠罩,戚容又勝過秀麗了。
明瑤還了一禮,道:“沒事的,我這個朋友特別頑劣,她衝撞了你的丈夫,其實是她的不對。”
那翠衫女子淡淡一笑,道:“姑娘言重了。”
薛清凌當即不滿,嚷道:“我怎麼不對了!?我……”
明瑤一瞪眼,薛清凌當即不敢再吭聲了,只憤憤的去摳牆壁上的土。
如這翠衫女子所說,那怪人正深受內傷折磨,必定是在這裡運功療傷。人在運功療傷期間,最怕有外人打攪,一旦岔了氣,錯了力,走火入魔倒是小可,丟了性命也是常事!
以薛清凌的性子,在這密道里亂跑,看見那怪人奇怪,上來騷擾倒是極有可能,不,是一定會發生的事情——結果被那怪人打了一下,就此吵吵不清,那不是她的錯,又是誰的錯?
可那翠衫女子還始終謙卑道歉,足見心胸,應該不是壞人。
但是,賭城裡的人,除了我們這一夥,就是異五行、五大隊和賭徒們了,這翠衫女子和她那奇怪的丈夫,又是什麼人呢?
他們不像是五大隊的,五大隊的人沒有這般謙卑;也不會是異五行的,異五行的人沒有這般善良……難道是被異五行擄來的賭客?
念及此,我不禁心生憐憫,道:“兩位,現在賭城裡正在鬧亂子,尤其是五大隊和異五行的人,打的厲害,你們小心些,能出去的話,就趕快出去,不宜久留。”
“怎麼?”那翠衫女子詫異道:“兩位不是異五行的人?也不是五大隊的人?”
我搖了搖頭,道:“不是。”
那翠衫女子頓時稍稍歡喜起來,道:“那就好了。我們夫婦也不是。”
“啊!”
驀地一聲大叫,那綠衣怪人張開嘴嘶吼起來,雙手抱頭,開始使勁的往洞壁上撞!
“咚!”
“咚!”
“……”
那洞壁被那怪人撞得泥土簌簌的落。
我和明瑤面面相覷,不知何故。
那翠衫女子的眼淚卻已經落了下來,俯身安慰那怪人,道:“阿賜,你一定要挺過去,我就在你身邊,你千萬不要忘了你自己是誰,你要想想我,想想咱們的女兒,仙兒她才那麼小,卻生的那麼可愛……”
“啊!”
那怪人嘶吼之聲更加慘烈!
“砰!”
一頭撞下,洞壁上已經現出了個大洞來,我不禁駭然:“此人也不怕把腦子給震壞。”
“你們瞧,他是個傻子!”薛清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