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容,毫無懼意!
兩人視五大隊諸人如無物,而五大隊一干人,竟也眼睜睜看著那素衣女子扶著青冥子遠去,直到連背影都徹底消失,都無一人真正站出來攔阻。
片刻後,忽然有人說道:“都快死了,還神氣什麼?!”
“對啊,胸口上插著劍,還囂張成這副模樣!”
“最看不慣這種張狂的嘴臉!剛才差點忍不住出來收拾他!”
“要不是可憐他,又不屑於跟女人動手,我早就出頭了!”
“誰不是啊!”
“……”
“閉嘴!”許丹陽突然暴喝一聲,議論聲立時止住。
“哈哈!”叔父和蔣赫地都笑了起來,連帶二爺爺和姥爺也都在笑。
叔父道:“以前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人,今天算是見識到了。”
“你們剛才在做什麼?!”五大隊中站出來個四五十歲的女人站出來,叱問我們。又指著叔父,道:“你是誰?!張狂什麼呢?!德行!”
叔父因為爺爺縱放青冥子,本就窩了一肚子火,聽見這話,立時勃然大怒,道:“老子是誰?老子是姓親,叫爹!問我們做什麼?我們做什麼關你屁事!一群窩囊廢,欺軟怕硬,啥球東西!?呸!”
那女人氣的滿臉通紅,指著叔父道:“你,你,你!我現在懷疑你跟邪教勾結!你們剛才是不是在做什麼非法的勾當!?”
叔父正要說話,一道尖銳的嗓音忽然響起來:“哎呀,我看這個女人,滿臉琴瑟不調的怨氣,不是,就是潑婦,不是潑婦,就是怨婦!而且,馬上就要倒大黴啊。”
那女人大怒,厲聲道:“就會裝神弄鬼,有本事你站出來——哎唷!”忽有一粒石子“啪”的擊中那女人的鼻子,鮮血迸流。
那尖銳的嗓音笑道:“哈哈!老子剛才就說了,這怨婦要倒大黴,她還不信,嘖嘖……”
那沉悶的聲音響起來,道:“你不是說她是麼?”
那尖銳的嗓音道:“大多數都是怨婦,怨婦大多數不一定是,但這個女人啊,一定是加怨婦!”
那沉悶的聲音道:“此話怎講?”
那尖銳的嗓音道:“像她這副尊容,像她這種修養,娶她的男人得是倒了八輩子的黴!娶回家以後,天天心中不爽,不就死得早麼,她男人死得早,這女人不就了麼,了心裡頭不就怨恨了麼……”
那沉悶的聲音道:“哦——”
顯然,是姥爺和二爺爺一唱一和,有人說,還有人動手,在戲弄那女人。
那女人捂著鼻子,嘴裡嗚咽不清的又開始罵,剛罵出來一句,又是一粒石子,“啪”的擊中額頭,血流滿面。
五大隊諸人大驚失色,左顧右盼,卻無一人瞧見那石子是從什麼地方來的,更找不到誰是兇手。
許丹陽皺了皺眉頭,揮揮手,讓那女人退後,然後看向我和叔父,道:“陳相尊,陳世兄,你們剛才到底在做什麼?”
叔父不客氣道:“你眼神不好使麼?沒瞧見那青冥子胸口插著一柄劍麼?”
許丹陽道:“那是你們傷他的?”
叔父道:“廢話,不是我們,難道是你?你有那個本事?!”
許丹陽討了個沒趣,又說:“那怎麼放他們走了?”
叔父道:“你這是審問犯人?”
許丹陽道:“不是,只是在向相尊請教。”
“這倒像句人話。”叔父道:“你們也看見了,那青冥子膻中穴中劍,卻還不死,而且能走能說,誰敢攔他?!你們五大隊這麼多人都在,還不敢抓他,我們怎麼敢?”
許丹陽哼了一聲,神情更加尷尬,忽然看向我,又瞥嚮明瑤,猛的厲聲道:“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害死薛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