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哪個名牌上的人,敢置喙老爺和太太行事?不過大家說起來,都說老爺和太太行事仁義,積善之家必有餘慶,將來老爺和太太必有福報。……”
萬憲家的還想將那不要錢的好話說些,冷不丁的對上賈敏的眼睛,一個激靈,想起前面她說給賈敏下面的人說的話,就不敢胡謅下去了,訕訕的住了口,站在一邊,再不敢言語。賈敏低頭沉吟,萬憲家的雖然沒查出幕後指使,但是這件事有人搗鬼是確定的了,毋庸置疑。
當初將清玉和釉玉帶進府裡來,除了有數的幾個人,府裡上下都把他們當成林海外室所生,並不知道他們真正的身世。而知道真的幾人,自然不會往外說。當然,若是有心去查,還是能查的出來的。只是平白無事誰查這個做什麼?
關於清玉和釉玉的閒話,賈敏雖然在他們進府之後,狠狠的敲打了一番,並嚴厲的懲治了幾個頂風作案的,但是她知道這是避免不了的。在這個娛樂極其貧乏的世界,就連他們生活相對比較精彩的特權階層的聚會,也常常談論些張家長李家短的蜚短流長。當年,賈敏的不孕不育,就曾經佔據了很長時間的一段話題中心。作為生活空間更為狹窄的奴僕,談資除了身邊的人自然還是身邊人,和他們的生活息息相關的主家也少不得被掛在嘴邊。彼此的分別不過是饒舌的程度,和聽眾的人選罷了。
對於清玉和釉玉的議論,賈敏只是控制。控制著,讓閒話在她看不見,聽不到的地方流傳,避免傳到清玉和釉玉的耳朵。她並沒有嚴格制止,主要是因為她知道不管怎麼嚴厲,都會有人私下裡議論。只有不加關注,當大家覺得沒意思起來,也就不閉口不言了。果然,在賈敏面上表現出不在意,私底下又採用霹靂手段,私底下的議論漸漸的湮沒,隨著話題的新鮮度的消失,無人再提了。只是讓賈敏沒想到的是,隨著霽玉落水,這話又重新被提起,並且連帶著抖落出了他們真正的身世。
只是就算將清玉和釉玉的身份公佈出來又如何?縱使因為兩人不是林家人,下面服侍的人心有怠慢,可是清玉已經被賈敏送出去求學,釉玉是養在她身邊的。她身邊服侍的人就算不盡心,也不會懈怠到哪裡去,出不了大褶子。何況總領釉玉身邊一切事責的常嬤嬤是賈敏親自挑的,在讓她到釉玉跟前也是叮囑再叮囑,要小心伺候的。那麼將他們的身世曝光圖謀什麼呢?
賈敏有些頭痛的皺著眉頭,對於這種勾心鬥角她還真是不擅長。母親曾經教導過她,在絕對的實力面前,所有的陰謀詭計都沒用。她也是按照這個這麼做的,因此無論是求學還是就業都是一帆風順。如今看來,也不是一點用都沒用,至少能給人添堵,不是嗎?
輕嘆了口氣,賈敏把她的疑惑說了出來,換來丁嬤嬤和萬憲家的驚訝的神色。對上她疑問的目光,丁嬤嬤苦笑著道:“太太,就算都是嫡子,嫡長子和嫡次子分得的家產都不一樣。就算清玉少爺是林家子,就他的身份,若沒有認回來,是沒有繼承權的。何況清玉少爺並不是林家的孩子。”
“外室子沒有繼承權,庶子則可以分家產,這個我知道。……”賈敏點點頭,表示明白。話說了一半,倏地睜大了眼睛,一下子明白丁嬤嬤為什麼這麼說了。想明白關鍵,賈敏忍不住失笑道:“大張旗鼓的作手腳,原來就是為了讓我知道清玉不是老爺的孩子。她們是從哪點看出我不知道‘真相’的?以至於她們這麼費勁巴力的來告訴我?難道我就像是個掉進錢眼裡出不來的?”
丁嬤嬤和萬憲家皆閉口不言,心道,就是同胞手足,為了家產結仇,最終老死不相往來的比比皆是,何況清玉少爺不僅不是老爺的血脈,而且還是母親是賤籍的外室子。當初,為了這救命之恩,老爺已經重重的謝過其家族,而後,林家又把清玉和釉玉兩人從戲班裡救出來,避免他們掉進火坑的命運。像他們這樣出身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