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凌飛和野狼在二樓對打著。忽然,從樓下傳來一陣腳步聲,緊跟著,一名樓下的保安跑到二樓來。那名保安看野狼在打拳,他走到野獸
身邊,低聲在野獸耳邊說了句。野獸一聽,瞪大了眼珠子,嘴裡說道:“還有這種人,真是不想活了。跑到這裡鬧事,走,帶我下去看看!”野獸這個傢伙也沒有穿上衣,就光著膀子跟著那名保安下了樓。野狼和葉凌飛倆人全神貫注地對打著,根本沒有注意到野獸的離開。
時間不打,就聽到樓下傳來噼裡啪啦的聲響,葉凌飛和野狼倆人停下來。葉凌飛抹了一把汗水,對野狼說道:“怎麼回事?”
“不清楚!”野狼說道,“撒旦,你在這裡休息下,我下去瞧瞧!”說著,野狼翻身越下拳擊場,也光著膀子,下了樓。
葉凌飛擦著汗水,坐在場下面的休息椅子上,他咕咚咕咚喝了幾大口水,感覺自己在上面也不是個事情,還不如下去瞧瞧是怎麼一回事。
他拿過來襯衫,套在身上,也下了樓。
葉凌飛一下樓,就看見樓下的場面有些亂,來健身的人都躲在一邊,中央讓出很大一塊地方來,野獸光著膀子和一名身穿西裝的男人在對
打,看這場面,那名男人也不好對付,就憑野獸那身手和那名男人打得不分上下,一時間難以決出勝負來。而野狼站在一邊,握著拳頭。看
架勢隨時準備上前。在北邊。站著一名三十歲上下的男人,那男人看似很悠閒,完全就沒有把眼前的這一切放在眼裡。
葉凌飛不看那男人還好,一看就來氣,他沒有想到這名陌生男人有些陰魂不散,昨天就遇到了兩次。今天來野狼這邊也遇到了。葉凌飛那
可不相信什麼趕巧之類的話,天底下沒有這樣巧的事情,葉凌飛本來認為這名男人當初是跟著白晴婷,現在瞧出來,似乎這名來歷不明的男
人是跟著自己。
葉凌飛邁步走向場邊,他喊了一聲:“住手!”野獸一聽葉凌飛這話,和那名男人分開,向後一跳,跳到葉凌飛身邊,嘴裡說道:“老大
,這個小子有些棘手,不好對付。”葉凌飛點了點頭,他並沒有說話,而是對野狼使個眼色,野狼怎麼說都是這裡的主人,讓野狼出面更合
適。
野狼看見葉凌飛對自己使眼色之後,他把那名保安叫過來,問道:“怎麼回事?”
“這兩個人要見葉先生,我們說葉先生不在這裡,結果他們就闖進來了!”
野狼點了點頭,示意那名保安讓開。他邁步走向那名剛才和野手的男人。野狼也是光著膀子。身上肌肉都成塊了,野狼這個人不像野
獸那般囂張,但是,這並不代表野狼不可怕,恰恰相反,野狼這個人做事冷靜,出手毒辣。他那雙銳利的目光直視著那名穿西裝的男人。說
道:“這位先生,我這裡不歡迎你們,請你們離開!”
那名穿西裝的男人沒有說話,而那名一直悠閒站著的男人反倒笑道:“誤會,這絕對是一場誤會!”
“誤會?”野狼冷言道,“似乎沒有什麼誤會吧,這裡是我的地方。我有權決定誰可以來誰不能來。而兩位卻是不能來的人!”
“我說我們之間有些誤會,我來這裡只是想見下葉先生,想和葉先生交個朋友,卻沒有想到我的手下有些毛躁。脾氣不太好,硬闖進來了。實在對不起。這樣吧,我會包賠這裡的損失,就算是我對這次事情的道歉!”
野狼臉色陰沉著,嘴裡說道:“我不缺錢,也不需要你賠,我說過了,這裡不歡迎你,我希望你們可以離開!”
“葉先生,這不是待客之道吧!”那名男人眼見著野狼執意要趕他們走,他轉向葉凌飛說道:“我十分敬重葉先生,想和葉先生交個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