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不,我們挺好的。”白晴婷沒告訴白景崇發生的事情,而是站起身,說道:“爸,我有點累了,回我的房間躺下。”她剛轉過身去,忽然又轉過來,加上一句道:“我不餓,晚飯不用叫我了。”說完,急匆匆朝二樓走去。
白景崇看著女兒地背影消失在二樓,他笑了笑,轉向站在他身旁的吳媽問道:“這孩子到底怎麼了,是不是和葉凌飛吵架了?”
吳媽坐在白景崇身邊,幽怨說道:“這應該問你們男人。”
白景崇一愣,疑惑地看著吳媽問道:“這和我們男人有什麼關係?”
“還不是你那好女婿惹得禍,好端端的搞出來一名公司的女同事來。晴婷這孩子恰巧在醫院看見你那好女婿的女同事來探病,結果就搞成這樣了。晴婷還要和他分手,你說這是不是怪你們男人。”
白景崇笑了,他右手輕拍了拍吳媽那保養得很好地左手,說道:“不就是一名女同事嗎,值得晴婷生這麼大氣。男人在外面怎麼都得應酬,做做樣子也沒錯。再說,葉凌飛那也是公司地高層,有下屬探望也屬正常,說不定事實上並非像晴婷想象那樣。如果晴婷真為這件事情要和葉凌飛分手,那也實在太小氣了點。不過這話說回來,晴婷什麼時候學會吃醋了,她不是不喜歡葉凌飛這個人嗎?”
吳媽臉上如同小女孩一般泛出紅暈,她那幽怨的目光直落在白景崇臉上,微微挪了一下圓潤豐滿地,嘟囔道:“都是你們這些男人,總喜歡身邊有女人陪伴,而且做過還不肯承認,我看葉凌飛說不定也是這樣的人。晴婷從小到大就沒談過戀愛,你卻逼著她結婚,這下好了吧,晴婷真的喜歡上那個男人了,你這下子滿意了吧。”
“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晴婷不是小孩子,這喜歡誰也不是我能說的算。不過話說回來,這葉凌飛不像那種花心的男人,只是逢場作戲罷了。你也是的,不好好勸導晴婷,怎麼真讓她回家來住。”白景崇抱怨道。他和吳媽說話口氣根本就不像是在和自己的傭人說話,反倒像是家裡人一般。
那吳媽用幽怨的語氣說道:“我可管不了晴婷,她是你的女兒,我不過是你家的傭人,我哪裡有那資格管她。”
一聽吳媽說這話,白景崇趕忙轉移話題道:“今天晚上吃什麼,也不知道這老馬怎麼搞的,這做飯的手藝明顯比不上你。看來習慣你做的飯,這也是換個人做飯我還不適應,口感明顯沒有你好。”說著白景崇站起身,用眼角餘光掃了一眼吳媽,就看見吳媽臉上帶著一絲抱怨的神色,他趕忙嘟囔道:“晴婷既然回來了,那今天晚上就住在家裡,等明天晴婷這氣也消了,你在勸勸她。”
“好吧。”吳媽從沙發上坐起,把擋在面前的那縷頭髮拂到耳朵邊,說道:“我會盡力勸她,我就怕她不聽我的話。”
“她怎麼會不聽你的話呢,畢竟你和她相處這麼長時間。”白景崇說完這句話,又閉上嘴,笑笑道:“你說得也對,晴婷這孩子的脾氣是讓我寵壞了,容不得委屈。我看要不這樣吧,明天我正好沒事,咱們出去搞個野外聚餐,到時候你幫他們倆人在中間調節,讓這小兩口和好,你看這樣如何?”
吳媽眼睛一亮,臉上又浮現出一絲紅光,她點了下頭道:“嗯,好。”
“那就這樣定了,你和晴婷說說,至於葉凌飛那邊我來說。”白景崇說完朝著二樓臥室走去,留下吳媽一個人在大廳裡呆呆站著。
白景崇回到自己臥室,把衣服換下來,換上一身休閒服。白景崇的臥室和書房是相連的,中間只有一扇門相連。白景崇推開那扇門,走進了書房。
他的書房佈置得很簡潔,靠牆邊是一排書櫃,擺滿了經營、金融、市場等相關書籍,還有一些是中國古典文學、世界名著等。
白景崇不像有些老闆擺滿書籍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