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粉身碎骨!
蘇連城伸手將案上的水仙花給掐了下來放在鼻子旁聞了聞了,然後近乎自言自語的道:“這花香的很,卻含了毒,是不是所有美麗的事物背後全都是有毒的?”
他的鳳眸微合,將掐下來的花朵扔在了地上,人又往後靠了三分,此時身體已緊緊貼在椅背上。他又莫名其妙的想起昨日裡安子遷和楚晶藍雙雙立在風中的情景,心裡升起了一分意味不明的味道。那種感覺極為怪異,卻又讓他的心裡有些抓狂。
他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又摘下了一片水仙花的葉子,然後用手撕的粉碎。
這番動作做完之後,他的心裡長長的鬆了一口氣,那氣息卻又有些悠長和無可奈何,看了一地的殘綠,卻見方才扔在地上的那朵小黃花嬌嫩而又可憐兮兮的伏在了地上,他的眸光頓時一片暗淡。
片刻之後,他陡然起身,抬起腳來狠狠的踩在那朵黃花之上,腳挪開,那花已扁,他卻似還不解恨一般,抬腳將那朵花再狠狠的用腳搓了幾下,地上只能隱隱見殘黃之色。
蘇連城冷笑了一聲,不再看地上的顏色,抬腳走到書案前,取出狼毫,再輕輕沾了些墨汁,提筆寫下一個“拆”字後又將筆放在了現臺之上。
他悠悠的嘆了口氣,原本有些不安的神色在寫下那個“拆”字之後卻靜了不少,他單手負在身後,輕聲喚道:“蘇遇!”
一個小廝模樣的人便在推門而進道:“大少爺有何吩咐?”
“去把二少爺喚來。”蘇連城淡淡的道。
蘇遇愣了一下後道:“大少爺,你不是總說二少爺……”
“叫你去你便去,怎麼那麼多話?”蘇連城把臉一板,原本一片溫和的臉卻不知不覺便有了一抹官威。
蘇遇極少見他動怒,當上忙去找蘇壁城,蘇壁城在新納小妾的屋裡剛起來,聽到蘇遇說蘇連城找他,他也愣了一下然後笑眯眯的便晃去了蘇連城的屋裡。
蘇連城看到他那副懶散的模樣,心裡就氣不打一片來,又見蘇壁城的眼窩烏青,便知他昨夜裡必是極晚才睡,而晚上做了什麼事情,他心如明鏡。
蘇壁城問了一聲安後問道:“不知大哥一早將我喚來,可是有什麼事情?”
蘇連城淡淡的道:“我聽說大表哥身子不適,前日裡我去安府卻一直都沒有見到他,你可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蘇壁城笑了笑後道:“大哥怎麼對大表哥的事情感興趣呢?那事說來也極為有趣,雖然明面上都說是他痛失愛子心裡難過,所以才有一些過激的舉動,可是坊間卻不是這麼說的。”
“坊間怎麼說?”蘇連城淡淡的問道。
蘇壁城笑道:“坊間是什麼說法都有,流傳最多的一種說法便是大表哥的愛妻和你私通,那妻室腹中的孩子也不是他的,他給人家戴了一頂綠帽子,心生忿恨,所以會自暴自棄!而這些事情最重要的根源卻是他沒有種。”
蘇連城才回到杭城幾日,對這段日子發生的事情不太熟悉,此時聽到蘇壁城的話卻皺起眉頭道:“大表哥長的英武非凡,又豈會沒有生育能力?”
“這事誰知道!”蘇壁城笑道:“只是這終是坊間的傳聞,大哥若是對這件事情感興趣的話,大可以去問問安子遷,他對這件事情可比我要清楚的多,我還聽說那一日就是他撞破了大表哥的事情。”
蘇連城愣了一下,蘇壁城又道:“雖然說坊間的傳聞不可盡信,但是這件事情卻被說的有鼻子有眼,相信也有這分可能。”
蘇連城的眸子裡一片幽深,他淡淡的道:“我知道了。”
蘇壁城又問道:“大哥這一次回來似乎對安府的事情很感興趣,可是有什麼原因嗎?”
“沒有什麼原因。”蘇連城淺淺的道:“必竟安府和蘇府也是表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