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咬得我的嘴唇略略發疼,若再繼續下去,恐怕我會窒息而死。
“求我,求我吧。”頃之,他鬆開我,在我耳畔說,“你會為了他,求我嗎?”
眼淚啪啪地滴落,無聲。
“我求你……”我垂下雙眼,“我求你放過我這一次,我……我欠你的……我始終會還給你。”
他的手用力,指骨都發白,卻慢聲冷冷地說:“是嗎?我怕你一時意亂情迷給了別人。”
“不會,”我忍著,“我答應你的,一定會給你。”
他望著我。
伸出手指,抬起我的下巴,藍眼睛盯著我,冷冷說:“好,本侯記著。”
我低下頭,閉了閉眼睛,伸手,系身上衣帶。
心情起伏,手指顫抖,幾次系不好,捻起衣帶,卻又無端端從手裡滑過。
他在我對面坐著,不動聲色看我如此。
我懊惱的眼淚傾落如雨。
他不做聲,雙手伸過來。
我一慌,下意識地向後面躲。
他長腿攔在我背後,微微一屈,逼得我退無可退,身子略略傾倒在床幃上,眼睜睜看著他的雙手伸到我的裡衣邊上,一點一點,沉穩的手指,靈活動作,將我的裡衣帶子繫好。
我渾身僵硬看著他從始至終細緻舉止。
他做完之後,又替我將外袍整理好,撿起地上玉帶,低頭,幫我圍在腰間。
我垂著眼睛,不敢再多看他一眼,下了床,木訥向著門口走。
“鳳清,”身後的人一聲喚。
我的手指搭在門邊,停住腳步。
“鳳清,”他頓了頓,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