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有此意。”
“不行!”我哭笑不得地看著這木頭,“有傷在身我不能專心工作,去太醫院或者不去,你自己決定。”
我昂首向前走。
身後的人一陣沉默,隨即響起輕輕的腳步聲。
這個彆扭嫁禍,哼。
走到半路遇到跟著小太監前來的杜太醫。我立刻將他堵回去,並且用憐憫地眼神看著那個小太監飄回赤龍殿。
此時此刻我的心情就是,很想要在赤龍殿門口掛上一面牌子:內有惡犬。瘋狂咬人。
雖然對少玄來說不是很公平,但是……什麼叫做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呢?
嘿嘿。
果然如史英標所說。我的腿傷,真的只是肌肉拉傷而已。
繞是如此,我仍舊纏著杜太醫給我好好地檢查了一下。在我的堅持下,杜太醫謹慎起見。在塗了厚厚地藥粉之後又給我纏了好幾層紗布。我舉起頓時“腫”起來的腿,感覺看起來總算有那麼幾分重傷員的樣子了,我很滿意。
在告辭的時候,順便跟杜太醫要了兩瓶上好的跌打酒。回身交給史英標拿著的時候,他那張臉上又出現了久違的因人不屑外加鄙夷。
我才管他去死。腿受傷了沒辦法,於是我皺著眉說:“英標啊,你看我的腿包紮成這樣了,走路恐怕會再傷到,不然的話你去多找兩個兄弟,把我抬回去吧?”
他的臉上立刻露出吃驚地表情。
“怎麼?不行啊?那算了,我的腿疼得要命,我決定今天自己給自己放假,我要回去休息,畢竟啊,身體才是當營首地本錢,你想想,如果我的腿壞掉,變成了殘疾,怎麼當營首?又或者,萬一我掛了的話……”
我滔滔不絕,闡述我必須被抬的重要性,還沒有說完。
史英標眼裡的鄙夷越發濃重了起來,他說:“我說營首大人,好歹是臘月了,快過年了,您老能不能說點吉利的話?”
我語塞。
“那麼你去還是不去呢?”半天我才反應過來。
他又狠狠地瞪了我兩眼,隨即咬牙切齒地說:“請營首等在這裡,屬下我去去就來。”
他一轉身,從廊下走出去,自大學地裡迅速消失。
“這傢伙的脾氣還真夠壞的。”我望著那人影嗖地消失不見,望了望天色,在這裡挨凍實在是太不划算了,想了想,杜太醫現在好像沒什麼事兒,不然我去找他吃個火鍋吧?
正當我跟杜太醫瞪著煉藥的小爐子上的酒壺看得流哈喇子的時候,史英標的聲音在門口響起:“請問太醫,我們營首在不在這裡?”
杜太醫笑眯眯地看了我一眼。
我很氣憤:“好不容易快開了,我很冷!我要喝完了再走!”
杜太醫站起身子,提高聲音,一本正經地說:“史侍衛,你家大人正在此地。”
老狐狸他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
我用跟史英標看我一樣的鄙夷眼神看著他。
而門口,聽到杜太醫呼喚,史英標鐵塔般的身子神奇地飛了進來。
“營首!”他厲聲叫,嚴峻的目光在我的臉上掠過,而我的目光在那壺酒上掠過,於是史英標的目光也定格在那壺酒上。
這次我不用看他也知道:他的眼睛裡一定又流露出了那種……鄙夷的目光。
嗚嗚嗚……
我欲哭無淚地,史英標拉著我的手,也不顧及我是傷殘人員,一口氣將我拉出杜太醫溫暖的小房間,而我驚詫地看到,就在我跟前,站著四個跟史英標相似身形的大漢,而他們中間,放著一張長長地椅子,椅子退下,彆著兩條長長的木棍。
“這是啥?”我對這個新式發明充滿讚歎,同時對於想出這個簡易方法來的仁兄抱以崇高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