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力地呻吟一聲,被他壓在身下。
他低喘著,手開始不安分起來,摸索著去解我的衣,我尚存幾分理智,有點難為情,不由按住他的手:“少司。”
“我要你。”他舉起我的手,放在唇邊,細細地親吻。
“少司。”我無力呼喚一句,終於放棄抵抗。
他飛快地脫掉衣裳,身著我靠過來,一邊深吻,一邊輕輕撫摸在身上,所以之處,如野火燎原,一發不可收拾。
我呻吟著:“少司……”
他咬過我的脖子,舔舐我的耳垂:“就這樣……叫我……叫我的名字……”
“少司……”我抬腿,蹭上他的腿。
他低喘一聲,驀地挺身進入我。
我渾身緊繃,昂頭,發出低低呻吟。
他隨之而動,動作從輕緩到粗暴。
末了他低聲嘶吼,伸手勾起我的腰,將我摟在他身上,做最激烈衝刺。
兩人之間,緊密貼切,深深抵入,竟再無任何空隙。
“少司!”情到情難自己,我聽自己大喚這個名字,而他渾身顫動,深情撫摸過我,在我耳畔低喘呢喃,猶如發誓:“我愛你,玉兒,我此生此世,唯獨愛你,唯獨你是不可捨棄之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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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回皇宮的路上,想起一切。
自佛堂回飛揚營的路上,我撞到那個不知名,甚至連樣子都沒見過的內監,想必那人便是替我下蠱毒的人。
但是幸虧,當我離開北方的時候,端木謹在我的身上用了另一種咒術,一種無害卻能夠自我保護的蠱毒。
幸虧端木謹不知不覺給我下了這顆蠱,否則的話,那一夜,那個遇上我的內監,不到三日,半日就會要我的命。
端木謹下的那蠱發現異樣,報出訊號。端木謹察覺,發信警示唐少司,一邊四處尋找解藥,向舜都而來。
只是,在解開我身上的蠱毒之後,端木謹即刻離開。
我問唐少司為何,他只是淡淡地說她想要回到北邊去,照管一切。
雖然我有點覺得此事太過匪夷所思,但事到如今,也只好作罷。另外,還沒有查出是誰對我下的手,所以少司讓我暗自小心。
末了他還告訴我一聲,讓我頗為震動。
那就是,他說:“你知道嗎?楚真那小子知道你是女兒身了,還揚言要跟我爭你呢。”當時他笑著,將我抱在胸口,親一口下來,又說:“我老婆如此人見人愛,讓我這個做老公的,又心喜又心煩啊。”
我大驚:“他什麼時候知道的?”
唐少司瞪我,一邊哼哼:“懸空寺,桃花,你都不記得了?”
我只好眨眼:“全然沒有印象。”
“真的沒有印象了嗎?”他俯身下來。
我躲著他:“不要鬧啦,真的沒有印象嘛。”
“哦,那就……不懲罰你了。”他在我脖子上親了一口,“免得又走不了路。”
我羞得轉過頭去:“還不是你害的。”
“是我愛的。”他抱著我,緊緊貼在我身後,“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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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好低頭不語。
只是,我不曾對唐少司說實話。
懸空寺,桃花,我都記得,連楚真對我做過什麼我都記得清清楚楚。
雖然說當是當時完全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但是事後居然記得很清楚,真的不可思議。
但是,我不想要說起這些,如果說楚真吻了我的話,以這個傢伙的脾氣,非要把我嘴唇親到出血不可。
何必自討苦吃呢?假裝什麼都不記得了,豈非一舉兩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