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控制了,那麼他上一級的單位怎麼就不管了。他不相信這麼多年了,沒有一個人去告過科菲羅迪。但顯然科菲羅迪依然過地好好的。一點事情都沒有。
這似乎不太尋常,帕薩迪隱隱覺得,這個科菲羅迪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他覺得就這件事,他有必要找桑多談談了,或許桑多能給他提供一些有用的情報。
來到桑多家的時候,看到桑多正在收拾東西,帕薩迪知道,桑多一定是勸好了他的父母。準備離開卡瓦鎮了。帕薩迪知道,等桑多真正離開了,也是他離開卡瓦的時候,當然,科菲羅迪可能依舊那麼橫行著。但這都和自己無關了,他知道自己不是救世主,自己繼續留在這裡,只會給老闆平添麻煩。
由於整個屋子的東西都在裝箱子,整個家顯得有些亂。桑多見帕薩迪來了,有些不要意思地說道:“帕薩迪先生,不好意思,家裡有些亂,我給你泡杯咖啡吧。”
帕薩迪也知道他們的難處,況且現在估計咖啡機也打包裝箱了。可能還得重新找出來。
“桑多,決定要去哪裡了嗎?”帕薩迪還是象徵性的問著。
“恩,已經決定了,昨天剛和伊利亞聯絡過,他說已經在舊金山買了一套還算不錯的房子。”桑多呵呵的笑著,他知道他以後要更加努力了,他明白以妹妹的能力,不可能有能力給家裡買一套房子,定然又是伊利亞所謂的朋友徐明借的。對於徐明究竟和妹妹什麼關係,桑多也多次問過。包括他們父母,但伊利亞當時的語氣都不太好,讓人很難明白。但桑多還是知道地,可能將像伊利亞說的,只是普通朋友,但自己的這個妹妹,可能是喜歡上了徐明。不過想想,伊利亞喜歡上徐明是很正常的事,先不說他這次幫了她這麼大一個忙,就是徐明頭上頂著的全美國最耀眼的光環。也足以讓任何一個女子心動了。
“那就好。呵呵。”帕薩迪對這事不關心,只是到了舊金山。帕薩迪知道桑多肯定是安全了,怎麼說舊金山現在也是自己老闆地地盤,還沒什麼人或家族趕伸在那裡。
“對了,桑多先生,我想問一個關於科菲羅迪的事情?”帕薩迪總覺得這個科菲羅迪不簡單,否則怎麼可能偌大的一個社會對他都不聞不問。
“恩?什麼事?帕薩迪先生,老實說,我對於科菲羅迪的事情知道的也不多,和大多數人一樣,就知道那麼多。”桑多很坦白,他知道現在帕薩迪已經對於科菲羅迪有了一定的瞭解了,他知道的應該不比他少。
“恩,是這樣的,我只知道他叫科菲羅迪,但我不知道,這個科菲羅迪究竟是他的名字,還是他的姓?”
桑多瞬間眉頭緊皺,在卡瓦鎮這麼長時間了,他還真不知道帕薩迪這個問題地答案,一直以來,他只知道人們稱呼他為科菲羅迪,具體是名字還是姓氏,這個還真不清楚。
看到桑多的表情,帕薩迪就知道桑多並不清楚,這究竟是個什麼人,作為卡瓦鎮的人也不知道這個為禍了這裡幾十年地人究竟叫什麼名字。
這時,桑多說道:“帕薩迪先生,這個我不清楚,不過一會我幫你問問我父母,他們在這裡的時間更長,說不定他們知道。”
帕薩迪一聽,覺得桑多的父母也許知道,畢竟他們在這裡待得時間更長,問道:“那你父母哪裡去了?”帕薩迪現在是迫切的想知道,他總覺得科菲羅迪這樣為非作歹,又沒人敢管,這個人一定有著很強大的能量,在美國,或許只有那些隱藏在幕後的家族能做到,而且這個卡瓦鎮也算比較偏僻,他們這麼搞,也不怕生什麼。
“我們就要離開這裡,我父母有些捨不得一起住了這麼長時間的朋友,他們現在估計在和朋友們道別的。”桑多笑呵呵地說著,“帕薩迪先生如果不急地的話,就先等一會,我估計他們馬上就回來了。說起來,他們也走了差不多半個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