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甌首領這才說道:“我們去求那位馮將軍,讓他幫我們想想辦法。”
南越首領若有所思:“這行嗎?方才他說他和趙佗有仇,我等當初又和趙佗合作,他豈會這麼容易答應我等?”
另外幾個首領連忙說道:“不管成不成,咱們試了再說。”
馮劫在驛館,聽到下人稟報,說是這些首領結伴而來,頓時恍然。
這些人也是有頭腦的,只可惜現在不容他們想辦法了。
一來,他開始施粥,讓百越的首領無法得到百姓的支援。
二來,秦軍驍勇善戰,既然可以鎮壓百越一次,那就可以鎮壓兩次,三次!
“讓他們進來吧。”
幾個首領是一同進來的。
馮劫笑得很是和善。
“幾位坐下便是,不必客氣。”
話雖如此,但是這些人仍舊是覺得有些戰戰兢兢。
良久,還是南越首領開了口。
“馮將軍,不知道我等該如何才能讓陛下息怒?”
馮劫笑了笑,意有所指地看著說道。
“雖說你們是做錯了事情,但是這個你們也是被趙佗挑唆,乃是有苦衷的。”
“陛下看重趙佗,但也十分聖明,只要你們將自己的所作所為以及為何這麼做都寫下來,本將軍替你們呈給陛下,再在陛下面前為你們求情,陛下定然不會有什麼責罰給你們。”
幾人面面相覷,若是如此,便是再好不過了。
“好好好,我等立馬修書告訴陛下。”
“是啊是啊,陛下聖明,必定能知道那趙佗老兒的野心。”
因著南越首領說的馮將軍十分厭惡趙佗,故而這些首領在馮劫的面前罵了趙佗好些話。
馮劫自然是一副享受的神情,等到他們離開後,這才看向一旁的副將。
“可調查出來些什麼東西?這些人如此輕易就歸順了,讓我總覺得有些奇怪。”
副將連忙說道:“趙佗手下有個伍佰長,叫做任諭,乃是前任主將任囂的獨子,自從嶺南出事之後,他率領士兵將這些部落打壓的很慘。”
馮劫眼中閃過一絲冷意:“趙佗還真把嶺南當做自己的地盤了,不經陛下的同意就隨意處置任諭的職位,當真是囂張。”
任諭身上雖然沒有任何的官職,但是他爹任囂有啊。
任囂是南海郡尉,結果任囂死了,趙佗也沒有上報,那麼如今的南海郡尉又是誰?
換成別的地方,或許不需要經過皇帝的同意。
但是嶺南這個地方很是特殊,必須得經過皇帝的同意!
更何況任囂也是有功之臣,身為任囂之子,必定會被論功行賞。
趙佗隨意處置,難不成他是皇帝麼?
這一次馮劫過來,不僅只是為了平定嶺南之亂,更是奉了陛下之令,要將趙家從嶺南連根拔起!
正在馮劫思索之間,門外有人來報。
“大將軍,門外有一個叫做淳于越的博士過來求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