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下寫下來的。
沒想到竟然將陛下都引來了,這要是沒事,豈不是再說他誇大其詞?
李槐微微頷首:“正是陛下讓我過來的。”
看著李槐一板一眼的樣子,隨陶心中更是暗道要遭。
李槐見隨陶沒事,便去找了這家人,這家人是白氏,昔日在先秦時期顯赫一時。
不過隨著始皇帝的繼位,孟西白三氏逐漸落魄了下來。
而白氏更是沒有做官的人在,只能退避三舍經商。
但他們沒想到,他們經商也就算了,竟然還有人和他們搶生意。
這無論是竹簡還是絲絹,也都是提供給達官顯貴的,窮苦人是沒有資格唸書的。
所以當隨陶拿出潔白的紙張的時候,他們就知道自己的生意要糟。
李槐被請了上座,但他的講話仍舊是不客氣。
“這不僅是隨陶的生意,更是皇帝的生意,你們這是想要和皇帝搶嗎?”
這話一出,坐在他對面的人頓時面色驚慌,這帽子實在是太大了!
坐在旁邊的白氏族長面容苦澀,另外一個年輕人則是滿臉的不甘心。
“我們白氏族人昔日乃是老秦人,如今無奈,只能來到上蘄郡經商,不僅被老秦人看不起,被上蘄郡的這些人也看不起,好不容易在這裡站穩腳跟,又有人來和我們搶生意!”
“本想著給隨陶一些教訓,讓他離開便是。現在說是皇帝的生意,難道陛下也要逼死我們嗎?”
白氏族長聽到這話,嚇得一雙手都抖若篩糠,但還是十分強勁地給了說話的那人一巴掌。
“再胡說八道,你就給我滾出這裡!”
李槐皺了皺眉,不贊同地看向族長。
“好好說話,莫要打人,這裡說的話我都是要交給陛下聽得。”
白氏族長嘴角一抽,他打這一巴掌,還打得這麼用力,就是希望這小子不要和皇帝講。
現在你說這話,豈不是說明他這一巴掌白打了嗎?
“好了,你們的想法本官已經知道了,本官會字句不漏地告訴陛下,若有聖旨下來,自然會告訴你們。”
說完,李槐轉身就離開。
白氏族長癱坐在椅子上:“完了,這是要完了啊!”
他惡狠狠地看著方才說話的那小子,指著他的腦袋:“你可是害慘了我們!”
方才說話說得兇狠,現在知道後果的那人仍舊咬著牙說道:“我說的沒錯,大不了一人做事一人當,我現在就跟著李大人去咸陽請罪!”
說完,白榮立馬出去收拾了行李,也跟著去了驛館。
白氏族長是徹底仰頭望天,他也不打算逃跑,畢竟若是跑了的話,白氏可就徹底滅族了,沒跑他們還能向皇帝求求情。
“當真是,冤孽啊。”
李槐看到白榮跟著自己過來,皺眉問道:“你想要幹什麼?”
一個直接問,一個直接回答。
白榮說道:“方才說了不敬的話,我要親自向陛下請罪,但我也想要問問陛下,若是這生意壟斷了,那我們白氏日後該怎麼辦!”
李槐皺了皺眉,隨即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還是直接問比較好。”
白榮鬆了心,笑著說道:“你這人很不錯,從前別人都說我的性子直來直往,別以為我聽不懂他們是在陰陽怪氣。”
兩人漫步走著,反倒似乎是成了朋友。
解決了這件事情之後,秦業也收到了李槐的信件。
包括白氏族人的那一巴掌,李槐也是清清楚楚地寫了下來。
秦業看了頗覺得好笑,而他之所以派李槐過去,不僅僅是因為李槐是李信的兒子。
更是因為李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