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慕君也是極其無語,萬分嫌這小子太丟人。
玄飛羽一點也沒察覺到自己的失態,活像是屁股上上了條,上躥下跳得不亦樂乎,一張胖臉都紅了,語無倫次道:“陛下您渴了不?您餓了不,要不我請您吃飯?我買單!”
玄飛羽如此激動,倒也不是不可理解。要知道他的夢想是當一個將軍,當將軍的自然是要效力於皇帝。他不是慕君,也沒有慕君那般衝出這片天地的目標,自然沒有這麼超脫了然的心態。這會兒的失態倒也是情理之中。
不過,不管多情理之中,郎如白是看不下去了!直接一把將還要繼續丟人的玄飛羽給提溜起來,告罪了一聲進了內堂。
“我靠,您看到了麼?!皇帝,皇帝陛下哎!”玄飛羽還在萬分的激動中。
“皇帝又如何?難道他才是你失散了多年的親叔叔?”郎如白吊起眼珠子問道。
“額……”玄飛羽被當頭潑了一瓢冷水,期期艾艾起來:“那倒也不是。”
“不是……不是你弄得跟見了脫光了的大姑娘似的這般亢奮作甚?”郎如白不滿的看著他:“小子,你萬萬要記住了,混朝堂和混社會的都得要處變不驚,懂麼?”
玄飛羽不可置信的瞪著眼睛:“郎叔,那可是帝國的皇帝陛下啊……”唯恐郎如白不知道那人的身份,玄大掌櫃一個勁兒的提醒:“那可是咱們天仙國的九五之尊來著,你見到了難道就不激動了?”
郎如白長長嘆了口氣,用一種‘恨鐵不成鋼’以及‘鄙夷不屑’還有一種‘我怎麼會跟你一起做事’那種目光看著玄飛羽,長長嘆了口氣:“你老子也是個將軍,他見到皇帝跟你的表現樣麼?”
玄飛羽呆了呆:“我老子是何等頂天立地的任人物,怎麼會……呃……”
“呃什麼呃……你爹的成就,赫赫的威名都是用血和肉打下來的,所以他腰桿子直,見到皇帝只要適當的表現出點尊敬即可,但也要有個度。你這般過度的尊敬他就會賞你個一官半職的?”
“就算他給,我也不要,我要靠自己的雙手打出來!”
“那不就得了,你看到他這麼不淡定作甚?除了讓他覺得你這傢伙狗肉上不了大席還能換來啥?小夥子,不管怎樣都講究一個淡定和一個度,懂麼?”
玄飛羽恍遭當頭棒喝,如夢初醒,滿臉羞慚。
只是卻也逐漸想了過來:是啊,皇帝陛下來就來了唄,我幹嘛要激動,我激動個屁啊?再說了我要效忠的是整個國家,並不是說我就是皇帝的奴才,我這般作甚?
玄飛羽一臉慚色,訕訕稱是。
郎如白點頭,嚴肅認真地告誡道:“一個強者的心境,不因任何人而改變!尤其是你這等想要為將的,尤為重要。”
“多謝郎叔指點!”玄飛羽心服口服。
……
“陛下見笑了,呵呵。”慕君很是有派頭的笑笑。
皇帝陛下剛想說什麼,突然若有所思。下一刻,竟就讓身邊帶來的二人退下,說是要跟眼前這神醫說說私話。
那兩人顯得躊躇至極,舉步維艱,皇帝陛下呵呵笑道:“神醫手無縛雞之力,想必也是威脅不到我的,放心便是。”
“可是那內堂中之人,實力……”內堂之中那人卻是指的是郎如白。他們兩人可清清楚楚的感受得到郎如白的實力雖說比不上自己二人,但也屬於當世強者之列,陛下要自己二人退下,萬一有了歹念實在是救援不及!
“放心便是,退下吧。”皇帝淡淡地再次吩咐了一聲。
這次,這二人再怎麼不放心也得唯唯諾諾的退了出去。還是走得遠遠的那種,沒聽陛下說的是要聊些私話嗎?既是私話,那就不應該叫自己等人聽去。
伺候天顏是一門學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