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機密的行動,事後必然會被滅口。
不行,必須得找個機會逃走。
雖然這老頭挺厲害的,能一蹦好幾米遠。
但警察有槍,應該能對付吧?
劉雅琪不確定的胡思亂想著,眼珠子滴溜溜的不停打轉,尋找著逃跑的機會。
蔣紅魚很鬱悶,
受過專業訓練的她,對自己的跟蹤技術有著絕對的自信。
可沒有想到,只是化妝耽誤了點時間,就把少爺給跟丟了。
也幸虧她已經退役,不是在執行任務。
否則,現在就可以直接宣佈任務失敗了。
算了,還是乖乖的回去等著吧。
萬一被少爺發現自己跟蹤,指不定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蔣紅魚有些後知後覺的打了個寒顫。
在經過一輛紅色寶馬mINI時,無意中看到了駕駛座上的劉雅琪。
蔣紅魚的眼睛瞬間紅了,猛然拽開車門,用力揪住劉雅琪的衣領子,厲聲喝罵道:“劉雅琪,你個死騙子,我到處找你找不著你,沒想到在這裡遇見你了。”
坐在後排的黑鴉,一時間搞不清楚狀況,也沒敢輕舉妄動。
“咳咳咳,大媽,松……鬆手,你……誰啊?我認識你嗎?”
劉雅琪滿臉懵逼,被她揪著衣領子,勒的都要喘不過氣來,臉上都漲成了紫紅色,拼命的拍打著她鐵箍般的手。
蔣紅魚這才猛然想起,自己現在並不是本來模樣,難怪劉雅琪不認識她。
“你不認識我,那你還記得蔣紅兵嗎?”
蔣紅魚鬆開了手,用充滿仇恨的眼神,死死的盯著劉雅琪。
“蔣……紅兵?”
提到這個塵封已久的名字,劉雅琪的神情有著片刻的恍惚。
可很快就恢復了平靜,看著蔣紅魚問道:“你……你是他什麼人?”
“我是他……大姨。”
蔣紅魚把到了嘴邊的妹妹改成大姨。
心裡暗自嘟囔,大哥,不是我要佔你便宜啊,這不是實在沒辦法嘛。
劉雅琪目光狐疑的看著她:“我跟紅兵從小就是同學,還曾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他家裡的親戚我全都見過,怎麼從來沒見過你?”
“我是他遠房大姨不行啊?”
蔣紅魚痛心疾首的控訴著:“當年我外甥為了娶你,砸鍋賣鐵,把爸媽的房子拿去銀行作抵押,才湊夠了你們婚房的首付錢和彩禮錢。
可你倒好,白天收了錢,晚上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我外甥人財兩空,淪為了所有人的笑柄。
本來多積極陽光的一個人啊,就因為你這個壞女人而從此一蹶不振。
整日裡酗酒賭博,變成了一個遊手好閒的街溜子。
今天,我好不容易逮到你了。
你必須要跟我走。
給我外甥一個交代,給我……全家一個交代。”
劉雅琪心中大喜,她巴不得能跟這個中年大媽走呢。
總比被那個死老頭子殺人滅口強。
可她知道,自己絕不能表露出任何想要逃走的意圖。
不然,這老頭,分分鐘就能要了自己的命。
“你算老幾啊?我憑什麼跟你走?”
“你說的蔣紅兵我有印象,不就是本姑娘身邊的一條舔狗嗎?”
“一個備胎,竟然還妄想吃天鵝肉?娶我?他也配?”
“那錢是他自願給我的,他被騙,也是他自己蠢,有本事你們告我啊。”
劉雅琪滿臉倨傲之色,就如同一個毫無廉恥心的小仙女似的,字字句句都在扎蔣紅魚的心。
她知道黑鴉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