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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著,輕輕抬起右手手臂,這包紮得比護士還精細,簡直一件藝術品。

她大讚樹羽的護理技術了得,真是做得了貼心小hushi,當得起萬能大醫師。對於前面這個比喻,樹羽卻不怎麼感冒。

“咦,怎麼不見李叔?他還沒起床?”阿荷看了看時間,時針與分針呈90度直角狀。

“他白天都睡覺,晚上才會出來。”樹羽脫口而出,一般他對事實都直言不諱,話剛說出口又覺得說了些不該說的話。

“啊!原來李叔是個夜貓子啊!哈哈,跟我們家小嫻有得一拼。”阿荷想起土豪嫻也常常睡到下午才醒,沒想到這個李叔比她更厲害,真是一山還有一山高。

“哈哈哈,對啊,拿他沒辦法。”樹羽呼了一口氣,隨聲附和。

兩人聊了一會兒,就走到餐廳吃早飯,今天少了李叔,氣氛變得安靜多了,阿荷想樹羽應該常常一個人吃早餐吧,跟以前的自己狀態很相似,這種孤寂感久而久之會習慣,但一旦適應了人多的環境,再回到原來的狀態就會變得沒有胃口,甚至從厭食變成厭世。

“我從小父母就不在了,是姨媽把我養大的,小時候我總是希望能快點長大,並不是姨媽對我不好,姨媽對我跟親生女兒一樣,而是我不希望老是給別人添麻煩,工作以後就搬出去外面租房子住,吃飯也常常是一個人,這種感覺真的不好。直到認識到土豪嫻她們,我才感覺到老天爺並沒有討厭我,感謝他把她們帶到我的身邊。”阿荷扒了幾口飯,想起過去的事情,每次說到這些總是忍不住流下眼淚,這是幸福的眼淚。

樹羽看見對方哭了,手足無措,從櫃子裡遞了一條手絹給她。都什麼年代了,居然還有人用手絹,而且還是條繡花的手絹,阿荷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這個可是我媽繡的,別人我不輕易給的,手絹髒了洗洗還可以用,紙巾上很多粉塵對呼吸道不好而且還不環保。”聽樹羽解釋完,阿荷心裡暖暖的,收到對方的珍惜之物,比那些用錢買來的貴重物品都珍貴百倍。

“我媽她已經不在了,醫不自醫,我跟我爹都懊悔了好久,鳶尾花是我媽最喜歡的花,我們去過的花房也是為我媽建的,可惜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一向內斂的樹羽對阿荷說出了心裡話,這個傷疤又一次被揭開,看得出來,樹羽到現在都為母親的死深感自責,更不要說他爹了。

“不,你們這麼愛她,相信你媽離開的時候也是幸福的!她在天有靈,肯定知道你們為她做的一切。”阿荷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一口氣說了這麼多。

樹羽一把抱住了她,溫柔地說了聲,“謝謝你!”

“不……不客氣!”阿荷感受到了對方的溫暖,還有一種心跳加速地感覺,是以前上初中時第一次看到隔壁班班長的感覺。難道,我喜歡上……,又或者……或者對方喜歡我啦?哎呀,別胡思亂想了,一想自己表白被拒,阿荷對愛情提不起自信。

“我爹他應該快回來了,你再忍耐一會兒。有他在,你身上的奇毒肯定能排除乾淨。”樹羽的眼睛笑成一條線。

“這個我不擔心,你爹他是個怎樣的人啊?”對於阿荷的疑問,樹羽笑而不答,只說等到時見面就知道了。阿荷覺得樹羽這麼好相處,他爹肯定也不會難相處到哪裡去,而且還有個這麼搞怪的李叔,這家人的氛圍肯定是歡樂無比。

他倆各自回房休息,阿荷一覺睡到傍晚時分,她睡眼朦朧地看見李叔正趴在窗戶口前看著自己,嚇了一跳。等她揉了揉眼睛再看的時候,李叔連半個影子都不見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我眼花?就算是眼花,也不應該看見李叔啊,難道我對李叔有什麼……不行,不行,人家一把年紀了,我都可以當他女兒了,難道我現在都到了找熟男才有安全感的地步了麼!不行,不行,還是樹羽好,樹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