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翼型人的專案一再拖延,捉拿玄女的事情也遲遲有任何進展,再加上他跟黎詩嵐的關係,司倫也有耳聞,“翼型人的專案就交給你負責,少月熙你可有什麼問題?”
看到司倫站在寧寂那邊,就算自己再怎麼反對也是毫無意義的,“司倫大人,這個專案我一直都在負責,現在交給寧寂的話,恐怕他跟起來會比較辛苦,我願意協助他一起完成。”
司倫很滿意這樣的回答,寧寂用魔法轉動起自己眼前的紅酒杯,表示對少月熙的感謝,隨後暗自使用內力企圖撞碎對方的酒杯,少月熙注意到他的手指在暗暗發力,也不與之硬碰,用魔法轉動酒杯輕輕上浮,輕巧地避過寧寂的酒杯。
這時,杯內的紅酒不禁飛灑出來,少月熙轉動一下指頭,紅酒像一條美麗的紅絲綢在空中飛舞,跟隨著音樂忽上忽下,然後一滴不漏的回到自己的杯中。這舉動引來賓客們的陣陣掌聲,寧寂也不好意思地鼓起掌來。
兩人表面上相敬如賓,實則在暗地鬥法,明顯少月熙更勝一籌。
這時,一隻裝香檳的黃色酒杯飛了過來,將寧寂的酒杯撞擊得粉碎,裡面的紅酒恰好灑在寧寂的西服上,寧寂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剛想發怒卻被一張冷峻的臉給鎮住了。
“不好意思,沒想到你這麼不堪一擊。”寧寂知道自己無意中得罪了他,在情字上,荀未可以說為自己的表弟鳴不平,在理字上,自己並非他的對手。
他只能假裝堆積起笑臉,“沒事,沒事,我再去換一隻新酒杯就好了。”
沒想到,這整個晚上,荀未都在擾亂寧寂的好事,讓他喝不下吃不到,寧寂最後只能空著肚子回去,裡面倒是憋了滿滿的火氣。
晚宴之後,少月熙披星戴月趕往黎詩嵐所在的旅館,這個時候大家都睡著了,少月熙從陽臺上來到黎詩嵐的床頭。
他不敢發出太大的聲響,躡手躡腳的動作卻早被黎詩嵐察覺。她雖然睡著了,但對周圍的感知力卻敏銳得很,一個翻身就把銀刀加在了少月熙的脖子上。
月光下,黎詩嵐看清楚了對方的臉,那張在夢裡常常出現的臉,那張讓她牽掛的俊俏的臉,她連忙把刀收起來,緊緊抱住對方。
肥球被這聲響驚醒,身體渾圓卻敏捷地從地上跳上床來,嗅到是少月熙的味道,一個勁的往他身上躥,這浪漫的氣氛卻沒有被這隻小傢伙攪亂。
“你怎麼來了?”黎詩嵐的小臉貼在少月熙溫暖的脖子上,說話輕聲細語的。
少月熙在她的光潔細嫩的肩膀上輕輕吻了一下,“你們趕緊離開這裡吧,寧寂過不了幾天就要帶著翼型人來捉你們了。”
黎詩嵐內心不免顫動了一下,這是個什麼情況。
她詢問少月熙了事件的始末,然後將之前帝淑華跟寧寂聯手的事情告訴了他,希望能幫助少月熙釐清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少月熙也對帝淑華無緣無故幫助寧寂有所懷疑,難道她跟寧寂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還是寧寂手上握有她的什麼把柄,要想搞清楚這事情還得先從帝淑華身上尋找答案。
此行路途艱辛,黎詩嵐只能把肥球暫寄在少月熙的家中,黎詩嵐抱了肥球好一會兒才放手,少月熙帶上肥球騎著青鸞,消失在月夜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黎詩嵐就讓大家打包行李離開這裡,這裡最捨不得肯定就是歐千士了,他含情脈脈地望著陳北,“白白,你能留下來陪我嗎?求你了,不要走……”
陳北收拾行李的手,停了下來,猶豫了幾秒,然後她深情地望著對方,“我……我留下?這是不可能的。”
歐千士本以為她會答應,沒想到竟是被無情地**了,心情一落千丈。以前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沒有搞不定的,面對眼前這個對他無情到底的傲嬌女子,他整個人充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