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淨了,她一邊替夫人順背一邊道:“您別自己嚇唬自己,這事過去這麼多年了,那個人,早就入土為安了。”
“她是入土了,可哪裡安了?”嚴夫人道:“起先鬱楓偶爾發瘋嚷著奇怪的話,我就覺得是她作祟,暗地裡不知祈了幾道符,又在屋裡供了個佛龕,可怎麼還鎮不住她。現在更好,居然找上採箏了,她肚子裡的孩子千萬不能出差池啊。”
李嬤嬤知道夫人的性子,她既然牽掛上了,必然要找到解決的法子才行:“就如您所說,咱們找個道行深的法師驅驅陰氣。老奴一會便派人打聽訊息,儘早把這件事辦了。”
嚴夫人有氣無力的道:“……我越發覺得是她作祟了。自從她死了,你看府裡哪的一點消停,先是鬱楓病了,現在又輪到侯爺了。真是的,哪有母親作祟禍害自己兒孫的……”說到這裡,嚴夫人一愣,此時的李嬤嬤,更是著急的捂住嚴夫人的嘴巴,壓著聲音道:“哎呀,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