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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一次我一定會超過你!”

“好的。”我疲憊地推開她,倒在床上無法動彈。晚上,等子如比賽回來後已經很晚了,我把連君尚的事情告訴了她,卻不見她有絲毫意外。她只是笑著說道,“錯生,不是自己的東西,永遠也得不到。”

我不知道她的意思,直到有一天我突然明白,她卻已經不在了。

劉彩虹告訴我有一個外校女生因為質疑風采大賽的評選結果鬧得滿城風雨,八成也是個有錢有勢的主兒,不過對於安林達來說,能看在她眼裡的人物已經不多了。我已經無心關心這些,我只盼望著連君尚可以出來,然後和我一起離開這個地方。

週末雖然天下起了小雪,但在楊墨的一再堅持下,我們還是起程去日華山,原先日華山沒有大路可走,一年前修環城高速本打算不經過此地,但因為玄遠,這條高速才從家門口路過。

日華山半山腰的那棟宅院,是玄遠因為我任性的要求,專門建造的。

天灰濛濛的惹人抑鬱,子如一邊吃香蕉一邊大肆炫耀自己線上遊戲比賽的輝煌成績,能晉級4強對於一個女孩來說,很不簡單了,我很羨慕她,因為她有自己堅持的東西,也才有了生活下去的動力。

“你的爹地不是醫生麼,你怎麼沒有一點醫學頭腦反倒玩起了電腦遊戲?”

“切,我爸特煩人,原先就私自給我報了醫學院,還好我長個心眼發現了。”

“當醫生多好啊,要是出點什麼事兒,你也扛得住啊。”

楊墨果然是個烏鴉嘴,說什麼什麼就發生。 當天我們得知今日有大雪,果不其然下午時分,雪已經大的讓我們睜不開眼睛,楊墨這小子沒心沒肺沒腸沒胃一路興致勃勃,端著剛買的數碼照相機咔嚓咔嚓沒停歇過,蒔子如本來有些感冒,這會兒眼淚鼻水連綿不絕。我隱約有不祥的預感,恨不得插著翅膀趕緊飛到雀醒寺。

日華山的海拔一千米多一些,算不上高聳,可是今天的雪實在太飄搖,加之這兩小瘋子跟沒見過下雪似的一路你追我打,下午將近五點雀醒寺還遙遙遠在天邊。我站在山上望向遠方,恍惚間有一種重生的感覺,雪片在睫毛上華成亮晶晶的水珠,全身彷彿被從內至外洗滌了,不染纖塵。

楊墨要和我留影時,蒔子如自告奮勇為我們拍,她擺著手勢,嘴裡嚷喊著楊墨,一步一步向後退去。就像小說電影一樣,她只不過打了一個噴嚏,整個人便翻仰過去,我頭腦一熱,衝上前去,結果由於雪大迷了雙眼我和她交錯而過,滾下了山。她倒是平衡能力超好,趔趄歸趔趄,還是在把我們嚇得半死後站穩當了。

我手腳倒置幾個被動前滾翻後才勉強停了下來,頭頂傳來兩人蕩氣迴腸的吶喊聲,我揉著腰,頭重得難受。

“錯生,你要不要緊,我們馬上下來!”

“別下來!還不知道能不能上去呢,去找人啦,不然我非給凍成冰棒了!”

“不行——我下來,楊墨去找人——”

“麻煩你了子如,好好看著楊墨,萬一他再出個意外我們可真要——”

第十四章 迷途

雖然現在離天黑還有段時間,而且這個溝不算深,我好像也沒有感覺哪裡很痛,只要有人來我們應該沒事的。山裡的氣溫會在晚上急劇下降,我沒有把握熬很長時間。

他們倆肯定嚇壞了,走之前說給我扔下來一包吃的,結果我開啟一看,好傢伙全是蒔子如一路吃過零食的垃圾袋子。一旦冷了下來,肚子也會餓,怪不得要說“飢寒交迫”。

身邊的聲音都消失了,我眼前的事物也越來越模糊,夜比我想象中更快的鋪天蓋地襲來,我在原地兜圈圈想讓自己再暖和點,可全身還是不受使喚一樣抖動個不停。汗溼的手套裡面也結冰了,腳也凍麻了,發尖上的水滴凝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