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傷痕更加清晰地映入赫爾萊思眸底。
赫爾萊思睇著那道傷痕微怔半晌,緩緩俯首,修長的身軀漸漸貼近展令揚。
缺乏溫度的唇瓣輕輕地觸點染血的傷痕,久久未曾移開……為什麼?
他是喜歡為難他,但從未想過傷害他!
他只是喜歡看他傷腦筋、在他的視線裡左右為難,為什麼他不明白?
“為什麼不求我?”
赫爾萊恩在展令揚耳畔低喃,像是在問不省人事的展令揚,又像在自問。這並不是他想看到的反應。
他想要的是──赫爾萊恩緩緩起身,自床邊的隱藏式置物櫃裡取出護理用品,親自為展令揚清理傷口、上藥、纏上繃帶,然後為他蓋上輕柔的羽被。
他佇立床沿靜凝展令揚的睡顏半晌,再度俯傾修長好看的身軀,在枕邊低喃:“早點醒來,你還欠我一個請求。”
轉身離開之際,他對一直趴在床沿守護擴充套件令揚的白色西伯利亞虎下令:“黑帝斯,看好他。”
白色西伯利亞虎彷佛聽懂他的話,起身看了赫爾萊恩一眼才又重新趴下。
赫爾萊思又回眸睇了展令揚的睡臉一眼,才帶上門離去。
走了兩步,便開啟通訊器對肯下令:“全面調查在聖羅倫斯號上偷襲擎風閣主的犯人,若有人怠忽遲延,-律按門規從嚴論處。”
事關白虎門威權,肯自然不可能等閒視之。
(屬下一定儘快查出犯人!只是……五風閣主他們的監視工作……)
(可是他們──)
“他們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只要移情術未解除,他們永遠不可能背叛他。
(屬下明白了!)
肯前腳才走出餐廳,雷君凡馬上有了動作一一點了已被“定”住不動的青龍門主安德烈的聾穴,讓他暫時失聰。
“我點了那傢伙的聾穴,一個小時內他都聽不見,你們可以任意處置他。我有事先走一步,你們別跟來,不過也不準妨礙我──”
雷君凡話未竟,安凱臣比他更快-步走到門邊,插播:“不好意思,我也另有私事要處理,先走一步。”
曲希瑞又打斷安凱臣:“姓安的,你先給我站住!你們知道嗎?方才若非姓雷的捷足先登點了那傢伙的聾穴,我本來是打算對他施以催眠暗示,讓他忘了我此刻所要講的活。姓雷的只是比我快一步,否則方才他所說的那番話應該是我現在要說的才對!”
南宮烈也忍不住插嘴:“我有預感我們五個人正在想同-件事!”
眼看就要偷偷從落地窗開溜的向以農,聞言忍不住回眸挑明說:“喂喂喂!我說你們幾個該不會也在想偷偷帶令揚逃走的事吧?”
向以農一句話讓五個好夥伴霎時全都安靜無聲,一個個我看你、你看我的,誰也忘了開口說話,卻又莫名相信流竄在彼此間,那份無聲勝有聲的默契與相知……“你們別意氣用事,我可是豁出去廠──”
“這句話是我要說的!”
“我說你們可別一時衝動亂逞英雄,違背門主的命令可是非同小可的大事哩!”
“既然你如此清楚嚴重性,又何必自找麻煩?”
“所以我說你們都該留-下來,我自己幹就好!”“要留你自己留!”
不知是誰先起頭爭執,也不知是誰先劃下休上符,爭執在五分多鐘後結束了。
經過一番爭執,五個好夥伴更加確認彼此那分堅石難摧的決心。
“既然咱們都有志一同,不如來合作共商對策,成功率會比較高。”雷君凡率先提議。
“我附議。”另外四個幾乎是同時表態。
於是雷君凡再點了青龍門主安德烈的聾穴,延長他暫時失聰的時間,五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