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我繼續考慮我的“血統”問題,沒有不花心的男人,只有沒能力花心的男人,這個觀點我基本上持贊同意見,也就是我贊同每個男人都具備花心的本質,如果是這樣的話,是否意味著自己不具備花心的資格?答案不是這樣的,我們不應該被中國文字的表面含義所矇蔽,雖然這句話明確的表示出“只要男人有花心的能力就一定花心”這個含義,我們認識這句話的時候,需要將能力的理解重新定義,這種能力不僅僅包括自身條件、財力物力等因素,而外界的影響也頗為重要,例如:道德觀的約束。而我也算是喪失花心能力的男人,使得我喪失這個能力的外界因素自然就是冉靜,因為冉靜我已經沒有興趣從事花心這個“事業”,沒有興趣自然就沒有了動力。
第二天工作依舊很忙,所以也沒能有多少時間招待樂樂,不過樂樂對此一點也不介意,所以一直到吃晚飯的時間才又碰面。怎麼說在這裡我也需要盡地主之宜,所以我打算請樂樂吃頓大餐,特意挑了家有特色檔次也算及格的館子。
樂樂也算一個精靈級的女孩,她的想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