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心洶湧澎湃的情感必須要發洩出來,不然她真的是不知道自己會幹些什麼。
好看的瞳孔里布滿著血絲,許琉璃伸出自己修長的大腿,狠狠地踹向大樹,大樹僅僅是輕輕地晃了幾下,繼而許琉璃像是不要命一樣使出連環拳然後一腳腳力氣十足的踢向周圍碩大的樹木。
“呼哧,呼哧”
不要命,就像是瘋了,失了心神般,手腳並用的擊打著樹木,許琉璃眼睛裡的血絲越來越濃重,整個人好像是早已經癲狂,沒有意識重複著手裡的動作。
“誰,你幹什麼呢?”莫兮顏剛從舞臺上下來,不想被自己腹黑的哥哥拉去當壯丁,就說自己去上廁所。
結果上完廁所之後,迷了路,不知不覺得走進了這樣一個幽深的小樹林裡。
最近新聞報道變態殺人犯挺多的,心裡有些怕怕,正打算悄悄地走人,卻發覺事情好像不是自己想象的那個樣子?
許琉璃已經陷入了前世那種謎團裡,耳朵裡充斥著叫罵,呵責聲,就像是躲在自己的一方世界裡,沒有其他地心思去分給旁邊人一點。
壯著膽子,想自己運氣不差,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莫兮顏小心翼翼的往樹林的方向走,聽著拳腳的聲音慢慢的踱步,小心的看著自己的腳不要踩到枯枝,以免引起別人的注意。
聲音越來越近了,莫兮顏已經能夠看清楚是一個穿著藍色衣服的人,手腳並用,雜亂無章的踢著高大的樹木,嘴裡沒有絲毫的聲音,只能聽見肉擊打在樹木上乒乓的悶聲。
一點點的靠近,發現是一個女孩子,莫兮顏擔驚受怕的心開始回落!
是女孩就沒事,畢竟自己是學過一點拳腳功夫的,只是眼前這個人居然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感,自己是不是要搞點事情。
這樣想著從旁邊的地上撿起一根有兩個手指頭那麼粗的樹棍,然後慢慢的舉起來,瞄準許琉璃的後背,使勁的打了過去。
“嘭”
樹枝斷了。
許琉璃癲狂的情緒緩緩地平落,疼痛刺激著大腦中樞,代替著擾亂自己心智的魔障,回神之後,感受到骨頭和肉的痛感,許琉璃轉頭往背後望去。
“不好意思啊,我剛才以為是一個壞蛋在砍樹,出於保護環境的想法想提醒你一下,結果喊你你也不說話,只好出此下策,希望你不要介意?”莫兮顏一臉不好意思的看著許琉璃,臉上寫滿了抱歉。
許琉璃被壓制的情緒又不受控制的爭先恐後的湧上心頭,‘莫兮顏’!
自己還沒有找她算賬,她到是先找上門來了,還能說出這麼明晃晃的笑話,眼睛裡充斥著濃厚幽暗的深淵,像是要把她吸入自己的世界。
“道歉,如果道歉有用的話,那我是不是也應該敲你一下,然後說聲對不起?”忍著心中跑出牢籠的野獸,許琉璃緊咬著牙齒,咬牙切齒的說。
隨即伸出血痕滿滿的手,淡然的放在莫兮顏的面前,紅色的血跡伴隨著白皙的面板,青青紫紫一片,特別是鮮紅的血還在滴答滴答的往下流著,襯托著陰深的樹林,分外的恐怖。
“呀,你手受傷了,我幫你包紮一下吧!
幸虧今天我貪玩臨時帶了止血藥和紗布,不然你這個樣子怎麼辦?”莫兮顏面無改色的想著自己該如何接話,不經意看到許琉璃滿手的傷痕,自來熟的從自己的口袋裡拿出紗布,然後抓著許琉璃的手臂,清理著上面的血跡。
許琉璃瞳孔一縮,就要掙脫對方的控制。
“不準動,老實點,不然會疼的!”莫兮顏低著頭,認真的處理著傷口,看到傷口的主人還不老實的掙扎,厲聲呵斥,然後又全心的撲到傷口上。
許琉璃面無表情的看著垂下頭的莫兮顏,眼睛裡閃著陌生混雜的情緒,為什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