剪過,他還有牙齒。
會長猛的咬住了惡魔的脖子,狀如瘋虎。
伯德有些不悅的皺了皺眉頭:“你現在像女人一樣被我摟在懷裡,竟然也變得如同女人一樣用嘴巴戰鬥。”他搖了搖頭:“實在是太醜陋了。”
白森森的肋骨從惡魔的胸前刺出,惡魔的骨頭彷彿利劍一般刺穿了會長,就連最優良的鎧甲也不能阻擋分毫。
鮮血從會長的口中噴出,他不再撕咬,他只是垂吊在惡魔的胸前,偶爾抽搐,彷彿一隻殘破的布娃娃。
歌聲繼續,舞蹈不停。
惡魔輕易的把戰士連帶著他們的堅固鎧甲一起撕碎,劍雖鋒利,現在卻在沒有一隻勇敢的,不顫抖的手去將它緊握,惡魔把戰士們的勇氣與無畏的心擊成碎片,垂掛在胸前。
就在潰退即將發生的時候,援軍到了。
前來支援這群戰士的是聖殿的騎士與牧師,姍姍來遲的守護騎士們看到惡魔之後很是興奮,對待邪惡,這些狂熱的宗教信徒從來不懂得後退與妥協,守護騎士們很是激動,因為誅殺邪惡的機會並不多,他們扔下牧師,高呼著聖光之名,催動著胯下的馬匹向著惡魔發起了衝鋒。
騎士的加入讓戰士們長舒了一口氣。同依靠武藝與劍技的戰士不同,馬背上的騎士們擁有更大更可怕的破壞力。就算是號稱深淵最強的生物,深淵煉魔也不願意正面面對聖騎士的衝鋒。
守護騎士比不上聖騎士,但是他們面對的惡魔同樣也比不上深淵煉魔。
馬兒踏著地面發出富有節奏感的轟鳴,彷彿是在為這首歌舞伴奏,守護騎士們放平長矛,長矛閃著寒光,誓要把惡魔撕成碎片。
不幸突然降臨了。
惡魔並沒有躲閃,也沒有如同男人一樣向著騎士們面對面發起衝鋒。惡魔站直了身軀,一動不動,仰天大吼。
吼聲如同帶有實質,以惡魔為中心,掀起了一陣音爆。
騎士們的馬兒再也無法奔跑了,它們陡然減速,四腿打顫的撲倒在地。馬兒被惡魔的吼叫給驚嚇住了,這是群膽小的馬兒,它們無法承受惡魔的吼叫。
這時騎在馬背上的騎士們可就倒了大黴了,在慣性的作用下,騎士們如同炮彈一樣從馬背上飛出,摔倒在惡魔的面前。
“該死的,我早說過應該給我們配備優良戰馬的!這些劣馬是什麼心理素質啊!”這是一名騎士臨死前發出真心呼號,喊出這話的時候他與他的戰友正並排躺在惡魔的面前,這一跤跌的可不輕,就算守護騎士們受過嚴格的訓練也禁受不住,一時站不起來。惡魔彷彿是踩氣球一般,好心腸的把騎士們的腦袋一個個的輕鬆踩爆,結束了他們的痛苦,也免於他們站立起的勞累。
牧師們施展的神術,試圖吧惡魔驅逐回地獄,但他們卻缺少足夠的力量,神術彷彿只是天空的舞臺上降下了光芒,照亮了領舞的惡魔。伯德帶著痛苦的人們更加瘋狂的唱著,跳著,瘋狂著。他們把牧師們撕成碎片。
當法師們加入到戰鬥中的時候,局勢已經失控,九神聖殿已被砸毀,整座城鎮已陷入大火之中。但就演算法師們及時趕到,也無大用。因為戰鬥是在夜裡展開的,沒有充足睡眠的法師們睡眼惺忪,他們無法集中精力施法。
倖存下來的人們隨著法師躲入了高塔,法師建造的高塔是最好的防禦設施,對付野蠻型的對手尤其有效,往往敵人還沒有接近法師,就被高塔上傾瀉而出的法術給淹沒了。
但是這一次卻不行,小鎮裡只有一座高塔,高塔上僅僅居住了兩位魔法師和三位學徒,其中一位穿著睡袍剛剛從床上爬起。
“啊欠!”法師穿著的是他最喜歡的小熊睡袍,現在至少有一群陌生人在盯著他的睡袍看,他即有些得意,又很不悅:“好睏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