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應了。”
“該,該死的,這怎麼可能!”法雷爾皺著眉頭說道:“那群黑皮那裡懂得人類的法律,他們怎麼會明白自己能夠指定律師?而且他們那兒來的錢?”
“算了吧,法雷爾。明顯對方之中有人比你更懂得利用律法,”劉易斯。米希爾似乎在歪著嘴巴笑,事實上就算這名年輕人表情嚴肅的時候他的傷痕也讓他看起來也是在笑,劉易斯說道:“如果是在我們霧都可就沒這麼麻煩了,狗屎一樣的法庭,狗屎一樣的法律,這些東西如果靠得住那魔鬼都會扶老奶奶過馬路了。主意可是你法雷爾出的,你現在說說怎麼辦吧,瑞恩斯坦那傢伙的能耐大家又不是不知道,如果他是辯護律師那麼那些黑皮很有可能被無罪釋放,那麼我做了這麼豈不是百花功夫了麼?就看著那些黑皮這麼大搖大擺的走出去?”
“我看那瑞恩斯坦也不過是一個律師而已,”艾爾塔毫不在意的說:“我的人能夠讓他迅速的消失,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
“不,不行!”法雷爾阻止說道:“瑞恩斯坦是名優秀的律師,他救過我的命。又一次我幾乎是要必死的,但是那傢伙在法庭上讓我變得清白了。而且劉易斯,我記得你的父親米希爾家的家長也在法庭上收到過瑞恩斯坦的服務吧,如果不是他你父親也到不了今天。”
劉易斯只是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膀說:“那只是生意關係,那該死的律師可拿走了我們不少錢。我們可不欠那律師什麼。”
法雷爾心中大恨,暗自咬牙想到:這是當然,那該死的律師也拿了我不少錢走了,老子也不可能欠那律師人情。但縱然如此他還是不能讓瑞恩斯坦律師就這麼消失掉,這些人把律師幹掉之後沒事人一樣就能拍拍屁股走人,但銀魚城卻是他法雷爾的地盤。其他人能走人,他法雷爾卻走不掉。不管怎麼說律師也算是法律系統之內的人員了,一名著名的律師在上法庭之前消失了,但凡有點聯想力的都會知道是誰幹的,到時候所有的矛頭都將會指向法雷爾,這些傢伙走了那麼法雷爾也只能留在這裡獨自承受來自於司法系統的報復了。
但話可不能這麼說,法雷爾猛的拍了一下桌子說道:“劉易斯,你敢當著你父親的面這麼說嗎?我法雷爾雖然不是好人但是我這人唯一的優點就是懂得報答恩情,什麼人對我好我就對什麼人好。瑞恩斯坦不管怎麼說也算是救過我的命的人,況且幹我們這一行的誰能保證自己次次都能好運,如果那一天一個不小心被抓了怎麼辦,沒有瑞恩斯坦你們用再多錢也買不回那一條命。”
“這一點我到是同意,”劉易斯說,“那律師活著比死去的價值大,但如果那個律師不死我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呢?”
“他不過是一個律師又不是神,怎麼可能次次勝利。”法雷爾說道:“要知道這一次從法官到陪審員我們可是一個個都拜訪過的,在這種情況下他瑞恩斯坦再能胡掰也沒辦法吧。”
“我記得又一次是從法官,檢察官到陪審員所有人都希望送你上絞架的,”劉易斯冷笑著說道:“最後那律師還不是把你給弄清白了?而且這次審判是公開審判,你的那些小招數在陽光下是不起作用的。”
“這可不一定,”法雷爾說道:“我可是從不會白白花錢的,就算那些黑暗精靈被無罪釋放那麼對於我們來說也不算什麼損失,他們不可能走得出這座城市。”
“難道你想在光天化日之下把那些人全部幹掉?”艾爾塔說道:“讓我們灰山刺客白日之下當街行兇?這同找死有什麼區別?真以為城市哨兵全是呆子嗎?”
“誰說是在白天了,”法雷爾好整以暇的笑著說道:“不論最終結果如何,不論那些黑暗精靈到底有沒有罪,最終庭審完結之後的時間一定會是在落日十分。就算是公開審判法官也能輕易的做到這一點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