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是巴爾,在戰鬥之前巴爾就告訴了士兵,他們進城之後能夠幹他們想幹的任何事情,除開相互殺戮之外他們能任意的殺戮,搶奪,姦淫。至於敵人,巴爾告訴他們敵人不堪一擊,城市之中的軍隊少的可憐,而且又是深夜突襲,所以這一次進攻與其說是戰鬥,還不如說是享受。這些話本應該在攻佔城市之後說的,一旦提前說出了,那麼在進入城市之後軍隊就很難控制了。
而且紅鬍子也很贊同巴爾的話,敵人在城市之中的軍隊不論是從質量還是從數量上看都不會多,只要能進入城市那麼就沒什麼危險了。
“當然是愚蠢。他們做這是找死,”巴爾從另一個角度說出了大實話,他欣喜的說道:“這麼一來大小姐的計劃就算是萬無一失了,您計程車兵有著更加充分的時間去準備了,他們可以不慌不忙的將這些愚蠢的傢伙分割開來,然後慢慢料理。”
“確實,這麼一來勝利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事情了,”溫雷薩嘆氣說道:“但對付散開的敵人卻要花費更多時間,城市也要受到更多的傷害。”
“這很好,”巴爾點頭說道:“那麼溫雷薩大小姐,我們下去吧。”
溫雷薩站在高處,俯視著整個城市。她頭也不回的問道:“去那兒?”
“去地窖。”
“不去,我就在這裡,我要看著這些破壞馬拉嘉德城的惡徒是如何一個個死去的,”說完之後溫雷薩似乎才察覺到了這話語之中的怪異,她疑惑的轉過頭來問道:“去地窖幹什麼奇Qīsuu。сom書?那裡只有陳年的紅酒,現在就要慶祝?”
“不,現在還不到慶祝的時候,那兒有比紅酒更多的東西,”巴爾頓了頓,換上了一種更加陳懇的語氣:“那兒有我需要的,非常重要的東西,溫雷薩大小姐,我們走吧。”
溫雷薩警惕的後退了一步,她的大眼睛瞪著巴爾,彷彿有些不相信她看到的事實,“不去,”溫雷薩堅定的說道:“我那兒都不去,我就在這裡。”
“抱歉了大小姐,”巴爾一邊說著,一邊拔出了腰間的長刀,“並沒有惡意,”巴爾晃了晃手中的刀略顯尷尬的解釋道:“這只是為了增加說服力而已,我沒想真的砍你。”
溫雷薩又後退了一步,她冷聲說道:“你的請求我不答應。”
“這並非請求,而是命令,恐怕您必須和我一起走了。”
“你無權命令我。”
巴爾懶得多說什麼了,他伸出手要去拉溫雷薩,但這一瞬間他卻看到了溫雷薩臉上的悲傷,遺憾,以及一絲冷漠。巴爾楞了楞,他隱約覺得在這個瞬間他失去了一些東西,就在巴爾愣神的這一瞬間,溫雷薩就這麼面對著巴爾猛地向後躍去,巴爾猛的伸手,卻抓了一個空。溫雷薩大小姐的長裙在瀰漫著血腥與熾熱的夜風中飄起,如同黑夜中盛開的一朵白色百合花一般美麗。
溫雷薩就這麼從高空一躍而下。
如果從這樣的高空摔落那是必死無疑了,不過這僅僅只是對於人類來說。溫雷薩是一名墮天使,要知道在這個多元宇宙之中從未有過摔死的墮天使。
在半空之中溫雷薩背後就展開了一雙漆黑的羽翼,只需要落地她就勝利了。在地面上有著大量的軍隊,這些軍隊將領主府團團包圍,只要回到軍隊之中就沒有人能夠傷害溫雷薩。溫雷薩並不知道巴爾要做什麼,也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去自己家的地窖,但無疑的是對這自己拔出長刀的巴爾也背叛了自己。溫雷薩抬起頭,她想看一看巴爾那懊喪的臉,卻出乎意料的看到了巴爾笑容。
然後溫雷薩感到了刺骨的寒意,可怕的寒冷瞬間包圍了她,彷彿全身的熱量在一瞬之間被全部奪走了一般,那寒冷輕易的透過了肌膚穿透血肉,滲入到了骨髓,甚至是靈魂之中。那並非是嚴冬的寒冷,也並非是來自於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