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您,”
“別說了,”紀融抬手,臉色變得怪怪的,“我現在就回去,”
他看也不看一旁的秋琳,直往外走,與特意過來找秋琳的成瑾擦肩而過,
“抱歉,琳小姐,我們給您添麻煩了,”中年人說著,也告辭離開,
“你怎麼過來了,”秋琳望著迎面朝自己走來的俊秀男人,有些詫異的問,
“你不是說今天要去昌平,我來送你過去,”再清淺的笑,在成瑾臉上都變得絢然如花,是因為有一雙桃夭般豔麗的眼睛麼,
“你不上課嗎?”秋琳和成瑾還沒有熟到可以心安理得的麻煩他的地步,
“大三的課程不多,況且才剛開學,”就算有再多工,與秋琳相比,也不重要了,“不用覺得有多麻煩我,我本來就準備去那邊兜兜風,”
秋琳知道這是成瑾好意,她又想起前天計程車司機對那個‘炸毛小姐’的拒載,於是點頭同意了,
…。。。
寧靜的花園,一棟三層建築佇立其中,房屋風格還是上世紀蘇聯樣式,
紀融剛進屋,一個青花小陶瓶直朝著他的臉飛來,紀融飛快的躲開,但還是被腳下的地毯絆倒,陶瓶在他身邊破碎成數片,
“爺爺,我剛回國,你就要殺我,”紀融衝大廳裡健朗的老人吼道,
紀河川比紀融更生氣,他指著這個愛不得恨不得的孫子,怒斥,“把你送到美國,整整五年,居然到現在連一句英文都不會說,你這種渣滓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義,”
紀河川越想越有氣,抄起桌上的紫茶壺就要‘砸死’紀融,老軍人的脾氣總是很大的,
“啊,”紀融‘哇’的假哭起來,“奶奶啊,爺爺發神經了,他要殺自己的獨孫啊。紀家要絕後了啊,”
“你這個臭小子簡直要氣死我,其他書友正常看:。”紀河川搶過旁邊小保姆手裡的雞毛撣子,
紀融想跑,但哪裡是上過戰場的紀河川的對手,紀河川一把抓住他,手上的雞毛撣子直往紀融背上招呼,
“我讓你在外國胡作非為,不學無術,”
“我讓你變成潑皮無賴,”
“你對得起你過世的父母嗎。”
“你…”
一聲聲的悶音,那時棍柄與背肉接觸的聲音,紀河川顯然不是在開玩笑,明明該疼的嗷嗷叫的時候。紀融卻一聲沒吭。緊緊咬住牙,任由紀河川‘抽打’自己,
紀洵接到訊息趕回家時。便看到自己的父親正在往死裡揍他的侄子,
紀洵並沒有勸架,而是繞過他們,在沙發上坐定,
“二少爺,再這樣下去。老將軍要把小少爺打死了,”保姆實在看不下去。對他說,
“我爸不會讓這隻小兔崽子死,半死不活才是最好的教訓方法,”紀洵一如十年前的溫和,但歲月依然在他臉上留下了痕跡,
紀河川畢竟年紀大了,不一會兒便累得氣喘吁吁,紀洵立刻走上前扶起他,為他順氣,“爸,彆氣了,不值得,”
紀融側倒在地上,後背溼了一片,那是血,乍一看真像一具屍體,
“我要上去休息,你給我接著打,”紀河川把雞毛撣子擱在紀洵手裡,步履蹣跚的上了樓,
“叔叔,”紀融艱難的抬眼,“別打我,”
“打你?”紀洵冷笑,“我怕髒了我的手,快起來,”
紀融撐著桌角,搖搖晃晃的站起來,背後的傷口火辣辣的,疼得他呲牙,
“這是你荒廢五年寶貴時間的後果,”紀洵扯著紀融的胳臂就往裡間拖,“你看看你除了玩樂還學會了什麼,”他把紀融扔進浴室,
“我不是學習的料,”紀融還想爭辯,
“別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