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運的女孩,流著薩蘇拉的血。卻擺脫了家族詛咒,
    “你不去觀禮嗎,”秋琳聽出麗蓮娜的意思連忙問。
    麗蓮娜搖頭,“我習慣了一個人,無法適應太熱鬧的地方,”如果不是因為秋琳的婚禮,麗蓮娜也許一輩子都不會踏出那個溢滿玫瑰香氣的幻界,
    外面傳來汽車發動機的聲響,麗蓮娜扶住秋琳的肩膀。“諾南肯特到了,快下去吧,”
    “噢,老天,這裡是皇后十九號。”裴西兩眼愣愣的望著車窗外的建築,優雅自持的公子難得有了略傻的表情,配上他莊重的黑色西服尤為滑稽,“諾南,你居然從來不告訴我,你們家族是這棟豪宅的主人,”
    “事實上我昨天下午才知道今天會到這裡接她,”諾南已經驚訝過了,反應比裴西平靜的多。“你的意思是,房子不是你們家族的,那豈不是…,”裴西會過來諾南的意思,卻不敢相信,
    艾德琳生父的身份對外界是一個謎。連德波利尼亞克家族的人也不知道當年海塞伊到底找了什麼男人,
    “是她親生父親那邊的?”裴西問諾南,他的腦子轉得極快,德波利尼亞克家族有幾斤幾兩,裴西很清楚,至於秋琳雖然有財富,但是買下皇后十九號還需要足夠的身份,
    “差不多,”諾南模稜兩可的回答,司機適時的為兩人開啟車門,“走吧,我要去迎接我的新娘了,”
    手工雕琢的光滑大理石上映照出一個女人淺笑的模樣,她低著頭,提著裙襬,小心注意腳下的路,潔白的薄紗擋住了她的側顏,朦朦朧朧的,恰恰能看到她玫瑰紅的嘴唇,秀氣挺直的鼻頭,以及微垂的眼睫,
    她的眼妝極盡華麗,金色與棕色的眼影層疊在眼瞼上,在長長的睫毛最外角,各綴上了一小朵深棕綢花,莊重的顏色卻透著一股妖嬈魅惑,與純白的婚紗就是兩種極端的對比,
    手扶著鏤空的欄杆,腳踩著柔軟的地毯,秋琳一步一步走下樓梯,緞面裹胸以及腰肢上蜿蜒的珍珠花朵,揚長避短的把她的曲線展露出來,一道道優雅的弧線,在後面極長的拖尾上連綴出一地芬芳,
    最打眼是她修長的頸項上戴著的綠寶石,無論周圍的光線如何變化,寶石始終散發著幽幽的光芒,與她額上的頭冠上耀眼的鑽石互相輝映,
    “好美麗的新娘,我簡直被迷昏了頭,”米修正站在樓梯的盡頭,一身正式的禮服,手捧一束鮮紅的玫瑰花,對她做出一副沉醉模樣,
    秋琳被米修逗笑了,
    米修隨即對她伸手一隻手,秋琳笑著這把手擱在他的手掌上,隔著白色的手套,兩人的手心都是熱的,
    米修把秋琳從樓梯上帶下來,
    “玫瑰花是給我的嗎,”
    “當然,是我昨天從玫瑰花園裡現摘的,”
    身後跟著的禮儀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