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一點香水味。
“我剛才只動手打人了的,我願意賠錢。”他認出了柳傳文,新上任的警察局長。
觀一葉而知秋,古便有之。
能和一個局長坐在一起的人,會有哪一個是好惹的?
答案是否定的。
他看了的,這裡面沒有家屬,柳傳文都沒來得及換衣服。
最後,柳傳文一直都沒有說話,像極了一個旁觀者。
但誰都不會忽視他的存在。他也是常九之前態度不錯的原因。
若是小小片警什麼,連進這裡都不會。
“香滿閣”做到了高階的一點,談笑有富豪,往來無白丁。
“你知道是誰一開始做的嗎?”
沒什麼改變的話,審視的目光,讓他額頭有些溼潤。
暗罵一聲暖氣,他刻意的忘卻了南方的冬天是什麼樣的。
沒有回答。
他又問另外一個人,同樣的回答。
直到最後一人,他臉有些發白,早就偷偷報了警。
這事他本就不佔理,還動手大人,現在被恐嚇也說不出話。
“該你了!”審判的聲音讓他心神顫動,尷尬的望著唐川,就差直接承認了。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如此害怕一個第一次見過的人。
少年時他也曾經熱血沸騰,校門口堵人,打的別人骨折,求饒也是常事
“我老了?”他自問,覺得自己膽子小了。
“不說是預設?”唐川本來把時間浪費在這些人身上,直到他發現每一個人的不同。
很多道理誰都知道,成功的格言、名人名言也如數家珍。他卻做不到別人能做到的事。
他有感而發,或許能夠透過這些看到不同的東西。
每一個人都不一樣,每時每刻看似一樣的心情,味道也是不同的。
唐川聽說過一句話,叫“聞香識女人”。
女人和男人的差別並不大,同一個人的氣味更是相差無幾。
能透過大部分人都不會注意的氣味判定一個人曾經做了什麼,這很難,又很簡單。
並不突兀的,唐川閉上了眼睛,嘴角微翹,為之動容。
“是你做的?”柳青煙主動接替了唐川,目光炯炯,美眸中的智慧讓他糾結。
“是你做的?”她又問,卻是另一個問題。
“五叔,要不你先和他們進去一下,看菜放在哪裡?”柳青煙隨口支開了自己五叔。
“好”柳傳文點頭,和幾個服務員端著沒了多少熱氣的飯菜進了包間。
“先生,我們老闆說,等下給您換一桌……”服務員小心翼翼道。他是普通人,對警察叔叔還是有些忌憚。
柳傳文沒有答應,而是說:“等下看他們,現在還不著急。”
“香滿閣”之外的警笛已經熄滅,幾個警察如臨大敵的進來,看著被嚇得老老實實的常九等人,又看看遍體鱗傷,又有人整整齊齊的唐川等人。
他們涇渭分明,沒有眼神和語言的交流。
“怎麼回事?”有警察規規矩矩的問道,來這裡吃飯的人都是非富即貴。他們小小警察只能當和事佬,哪能大聲說話。
最後那人神色糾結,直到十來秒之後又有警察重複一遍,他才說:“是我報的警!”
刷一下,十來雙眼睛一齊望著他,常九眼中的不可思議讓他憤惱。
有這麼誇張嗎?他暗惱。
“那這件事就是你做的?”柳青煙看著他,一字一頓,沒有居高,卻是臨下。
“是……”他果斷承認:“剛才我喝多了……”
“等等”柳青煙嘴角露出一絲玩味,“這麼怪